全的。”
“唉,对了。师父醒目。”张宁竖起了拇指。
“大汗并没有忘记这个儿子,他是要保护他。你说的对,大汗并没有忘记这个儿子。”
老山羊开心的像个孩子,仿佛他是阿骨打一般。
只是这师父的反应有些太强烈了吧。
“师父,若我猜的没错,上次那个吾古孙过来,就是让你害阿骨打的吧。”
一听吾古孙的名字,老山羊气的不打一处来:“那个孙子,就是乌雅束的一条坏狗,很多坏主意都是他出的。”
“师父,你这么维护阿骨打,不只是因为拿懒霍里布的原因吗?”
张宁看老山羊对待阿骨打的态度,很是不一般。
他一个远在铁窑的汉人,却对阿骨打和他母亲的事这么清楚,一定是另有原因,所以便试探着问道。
老山羊笑了,这小子,真是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