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你这样的朋友,这是他的荣幸。”
“大汗过奖了,能够见到英明神武的劾里钵大汗,与阿骨打王子成为朋友,也是张宁的荣幸。”
“年轻人太谦虚了,是阿骨打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难得有像阿骨打王子这么刻苦之人,今日王子一听大汗派努达海将军来寻识字之人,便已经猜到了必有问题,但主动要求回来。”
张宁夸完阿骨打,又顺便把劾里钵捎上了:
“还是大汗英明,知道顿恩不可靠,等来了阿骨打王子。”
“嗯,今天要不是你,这信估计又要给顿恩了。”
明明是阿骨打读的信,这样的爹也真是拧巴,夸夸亲儿子又能怎么样?
张宁明显感到,劾里钵在跟他说话里,面色是很温和的,可跟阿骨打说话时,却又故作严肃。
这阿骨打他爹怎么一见儿子就装起来了?
刚刚那风一阵雨一阵的架势,不是要和解吗?
难道当爹的对儿子都是这样?
随后张宁也直率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顺便提醒着劾里钵:
“恕张宁直言,今天这事确实凶险,如果大汗像以前一样去找顿恩,这么大个乌龙,顿恩估计做梦都能笑醒。不但奸计得逞,外加再狠狠的磕碜大汗一把。”
经张宁这么一说,连劾里钵也绷不住了,毡包里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玩笑归玩笑。
可张宁说的却是一个事实。
这封好不容易截获的密信,因为不懂看,再落回顿恩手中,这可不就是一个大乌龙吗?
他不笑死才怪。
一旦他们的奸计得逞,劾里钵真是要成为天下的笑柄了。
这事讲出来,恐怕没人会觉得是顿恩和萧奉先害死的劾里钵,人们会说是劾里钵自己蠢死的。
阿骨打识字,对完颜部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劾里钵一定是心中大喜的,却又端了起来。
看着明明是个慈父,却非要装成严父模样的劾里钵,张宁表面笑嘻嘻,心里妈买P。
一阵开心的大笑之后,劾里钵打了两声嗑嗓,大家都停止了笑。
努达海拉回了正题:
“大汗,既然已经知道了信的内容,接下来我们做如何打算?是否发兵纥石烈部?”
“嗯,这个要容我想想。”
说完劾里钵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