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盈歌单膝跪地道:“大汗,外面一直传言,我们黄金家族内部出了问题,整个女真甚至连辽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大汗为此烦恼,盈歌看在眼里,心中难受。
阿骨打也是你的儿子,之前的事,到现在都没扯清,当时也只是顾及纥石烈部的面子处分了阿骨打,盈歌觉得实在不妥,对阿骨打不公平。”
劾里钵听到这些,并没有说话,而且从鼻息中,重重的喷了一股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实当时的事谁都没看见,乌带说阿骨打对他背后捅刀子,而阿骨打一直是打死不承认。
不过以阿骨打的本事,打死乌带真不用背后下手。
至于乌雅束和乌带,他们从小就欺负阿骨打,这事谁又能说的清呢。
此时拿懒霍里布说话了。
他先是轻咳了两声,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知道。他叫我霍里布舅舅,却并未从我这里拿走半分的好处。冬天下暴风雪,他住在山洞里,睡在石板上,只铺着一块破毡子,连一块羊皮都不愿意跟我要。
虽然他对大汗的处罚不服,却不曾说过半句怨恨大汗的话。
我相信以阿骨打的为人,不会干出伤害兄弟的事。”
霍里布是个很有威望的人,他轻易不说话,但是一出口便会让人信服的。
大家纷纷点头,此时天秤已经倾向了阿骨打。
完颜盈歌站起身来,转而冷冷的质问乌带,他的冷冽的眼神,让乌带不禁打了个冷战:“乌带,你向活罗天神发誓,是阿骨打要害你吗?”
活罗天神,也就是太阳神鸟三足乌,这可是女真人的至高信仰,一般不是坏到下地狱都不怕的狠人,是没人敢向活罗天神胡乱发誓的。
乌带被这样一问有些招架不住了,他看向乌雅束,将问题抛给了自己的亲哥:“我当时受伤昏了,是乌雅束告诉我,阿骨打要害死我。”
好兄弟,接锅。
见乌带把锅飞给了自己,乌雅束的脸挂不住了,这锅他也接不住呀,他转身看了看旁边的吾古孙,将锅传给了他:
“不是你告诉我,乌带被阿骨打从背后捅了一刀,我才赶过去的吗?”
“这...这...”吾古孙见这兄弟俩一点都不愿担事,将自己推了出去,他气得有点肝疼。
先是一阵语塞,随后说道:“当时我看到阿骨打偷的跟在乌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