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串了。你是打算干活呀,还是喝酒吃肉呀。”
张宁一副勾引人的神情。
老山羊没好气的将铁块丢到了炉里子。
“嘡啷”一声,又将铁钳丢在了地上。
“我还以前你得了大汗的重用,不回来了呢。”
“这话,我怎么听出味来了呢?”
“什么味?”
“当然是酸味了。”
“你小子,洒家踢死你。”老山羊气哼哼的冲向张宁,张宁赶紧躺在阿骨打的身后。
阿骨打赶紧躲开。
见老山羊的脚真的伸过来了,张宁连蹦几下才躲开。
“真不仗义。”
“他要踢死你,我怕误伤。”
“好啦,好啦,我就不是回来了吗。”
“知道回来就好。”
“你想我啦?”
“你又不是女人,我干嘛想你。”
“女人?”张宁看看老山羊的手,噗的笑了。
张宁总喜欢将女人和老山羊的手联系在一起,自来到铁窑的那天起,已经形成了思维惯性。
老山羊当然是不知道的。
虽然张宁才走了两日子,可这两日对老山羊来讲,的确是空落落的,如同失掉了半个灵魂。
“是我想你,你就是我亲爹,哪有儿子不想爹的。”
张宁开始哄着老山羊。
说着话,张宁和阿骨打将烧烤的炉子和架子都搬了出来。羊肉是切好的,串起来很快,三个人边烤边吃边聊着。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这两天的事都讲给了老山羊。
听到纥石烈顿恩竟然和辽人勾结,他当然是要骂上一阵的。
但听到劾里钵恢复了阿骨打的身份,张宁也受到了重用,老山羊是开心的。
毕竟他也将阿骨打视为自己儿子一般,虽然他身份尊贵,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生。
他答应过她,要保护阿骨打。
张宁更不用说了,自己的徒弟,儿子一般的亲人。
这天晚上,老山羊喝多了,阿骨打喝多了,张宁也喝多了。
三个人说了很多很多.......
张宁叫老山羊亲爹。
老山羊说他俩都是自己的儿子。
阿骨打则说张宁是自己的谙达,他回头让大汗收他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