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些鹰是有人故意放的了,而且这人一定特别熟悉那鹰的习性。”
“嗯!”萧奉先点了点头。
“只有他们野居人最熟悉鹰出了。”顿恩此时似乎有些底气了。
“我们熟悉鹰怎么了,草原上何止我们部落捕鹰?”古巴海很是不服。
“如果是古巴海头人做的,那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那就要问他了,他一直反对鹰路。”
“我何时反对鹰路了?如果我反对,还能捕五十只海东青过来?我看是你想断了鹰路。”
“我怎么会断鹰路?”
“你明知捕不到一百只海东青,却夸下海口,你是故意制造我们野居部和大辽皇帝陛下的矛盾。”
两个老家伙又吵了起来。
张宁本想制止他们,却听到扑通一声,劾里钵忽然闷声倒地。
所有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目瞪狗呆,不知所措。
萧奉先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随后他身边的随从全都围住了他,将他护在了里面。
这边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完颜盈歌。
他扶起劾里钵,焦急的喊着:“大汗,大汗。”
阿骨打、乌雅束、乌带和吴乞买这几个儿子,也第一时间冲到了劾里钵的身边。
阿骨打第一时间封住了劾里钵的气海,这是老山羊教他的。
唐括老猴子也围了上来。
一会叫阿玛,一会叫大汗,场面顿时乱了起来。
古巴海面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这好好的怎么就倒下去了。
而纥石烈顿恩则一脸的淡定,仿佛这才是他起要的结果,可是装还是要装的,所以他也凑了上去,跟着喊着:
“大汗,大汗这是怎么了?”
“快传萨满大巫师,快传巫师。”
“快把我的医官传来,快去。”
此时只见劾里钵牙关紧闭,脸色潮红,看着像是中毒,却又不似中毒,状态很是奇特。
唐括老猴子看到劾里钵这个状态,他连忙喊道:“古巴海,你过来,看看大汗怎么了?”
古巴海常居深山老林,对各类草药和毒药都很是清楚,所以唐括老猴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
古巴海赶紧过来,他仔细瞧着劾里钵的状态,又把了把脉,然后脸色凝重的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