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特意让人烫的酒。”阿疏说完闻了闻:“哇,这味道可真香呀。”
见张宁没有反应,阿疏继续笑着表演道:“只要你管我叫一声爷爷,说我错了,再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酒肉都给你。”
看着那张欠揍的陶醉脸,张宁扭过脸,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忍着要忍着,我不生气不生气,我不和傻B说话,我是有素质的........
“怎么?怕这酒肉有毒?”
阿疏给了张宁一个挑事的微笑,继续说道:“放心,这酒肉没有毒,没有王爷的命令,你暂时还死不了。”
嗯?没毒!
张宁心里暗暗的高兴。
但是立场还是要有的,只见他轻蔑的一笑,随后冷冷的说道:“是纥石烈顿恩让你送的吧,他是怕我死了,没法跟萧奉先交待对吧?”
阿疏微微一征,略带惊讶:“哎呀,这你都能猜出来?”
张宁看着阿疏的表情,心想:傻缺。
随后阿疏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调整过来:
“你管他谁让送的,现在这酒肉在我手里,给你给你吃取决于我。只要你管我叫一声爷爷,说我错了,再学几声狗叫,我就把这酒肉都给你。”
张宁玩味的看了看阿疏,也笑了:“好,我说,你错了。”
“我是说你错了。”
“我说了呀,你错了。”
“我是让你说,你错了,不是我错了。”
“嗯,你错了,不是我错了。”
“我不是让你说你错了,我是让你说我错了。”
“嗯,对呀,还是你错了。”
“是你错了,你错了。”阿疏的脸气得有些变形。
“噗!”一旁的女奴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疏见一个奴才都敢笑自己,他飞出一脚踢在了女奴的肚子上,只听“哗啦”一声,女奴手中的托盘被踢翻在地。
碗破了,肉滚在了地上,而乳白色的马奶酒,淌了一滩,很快就冷了下去。
张宁转过头,看着已经开始结冰了的马奶酒,又看到疼得只能猫着腰逃出去的女奴,眼神中充满着愤怒之色。
“不知道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吗?”
“怎么你还敢打我呀?”
阿疏完全不怕张宁了,一个自身难保的阶下囚,一个替纥石烈部顶包的汉人,无论如何再也嚣张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