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声大喝,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阿疏的手还没落下来,腰刀已经被人给夺了去。
谁呀?
萧奉先的保镖,一个膀大腰圈的冰块脸。
随后萧奉先和顿恩也进来了。
“住手,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让你送个饭,你怎么把张公子绑起来了?”
顿恩喝斥着自己的儿子。
“是他先打我的!”阿疏表示不服,受委屈的明明是他呀。
“我没打你,我被你绑着,我怎么打你了?”
张宁表示自己没机会,不可能,打不了。
“就是你先踢我的。”
“我踢你哪了?”
“踢......”阿疏看了一眼萧奉先,屁股这个词还是没说出口。
“滚回去,没眼色的东西。”顿恩边骂,边抬脚冲着阿疏的屁股又补了一下。
“哎呦!”阿疏大叫一声,捂着屁股,哭了。
他是真哭了,而且还是很伤心那种。
阿疏这一哭,把顿恩给整懵了,他寻思着自己也没使劲呀,这小子怎么就熊成这样。
萧奉先看着哭着离去的阿疏,表情很是耐人寻味,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看来,顿恩头人平日惯于呵护自己的儿子了。”
“不是,他......”顿恩想解释两句,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他的脸面都被他丢光了。
萧奉先不再理会顿恩,他看向了张宁,命令到:“快给张小友松绑。”
萧奉先对张宁还是那么客气。
“委屈张小友啦。来人生火。”
只见一个大碳盆端了进来,里面都是上好的精碳,足够燃一晚上的。
随后又有人拿了酒菜和桌子过来,甚至连马扎都准备好了,萧奉先和张宁分坐两边。
张宁看着萧奉先又拿了酒菜,不知道他又要有一番什么样的操作,警惕的看着他。
“你们都出去,我跟张小友聊一聊。”萧奉先把人都支走了,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和张宁的谈话。
只是顿恩还有些不放心,他提醒到:“王爷,这张宁武功不弱,万一他以王爷不利,我怕.......”
“去吧,我相信张小友。”
萧奉先将手在碳盆上烤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