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此时冰块脸掀开帘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顿恩回头看了看萧奉先,又瞧了瞧张宁,见萧奉先半分没有留他的意思,只好悻悻的离开了毡包。
冰块脸自觉的走到了门口守着。
见萧奉先如此,张宁心里有底了,他觉得萧奉先这时候来肯定不是杀他的,杀他多容易,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萧奉先肯定是来拉拢他的,只有拉拢他,才有这样的诚意。
于是张宁开始不客气起来。
他可是真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狂吃狂吃狂吃,一顿猛造,萧奉先拿来的酒菜,都被张宁给下了肚。
吃完,砸吧砸吧嘴,打了个饱嗝,舒坦。
萧奉先看着张宁这副模样,他哈哈哈大笑:“汉人很是重注礼仪,若不是小友白日的表现,本王真的看不出你是个读书人。”
“王爷,此言差矣。”
“哦?你说来听听。”
“王爷可否听过东方朔智取宴肉,杨修一人一口酥的故事?在下只不过当着王爷的面饱餐了一顿而已,长老授不可辞。”
张宁说到这,感觉牙齿缝还夹着一块肉,他张开嘴,用手指抠了下了,在嘴里回味了一下,最后依依不舍的咽了下去。
萧奉先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小友果真有趣。”
见萧奉先这副开心的模样,张宁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了,他开门见山的问道:“王爷屈尊降贵的来看我,是来收买我的吧?”
“收买?”
萧奉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你果真有趣。何以见得我是来,啊,是来收买你的?”
收买,实在算不得好词,至少对于萧奉先来说,读书人实在不应该用这个词,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爷不去关心劾里钵大汗,反而跑到我这个嫌犯这里,不审不问,还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一口一个小友的叫着,难道不反常吗?”
张宁说完顿了顿,他在看萧奉先的反应,只见萧奉先笑而不语,张宁便继续说到:
“王爷怕是对事情的真相心知肚明,或者说王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是觉得张宁小有才华,不愿放弃这颗棋子罢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就是痛快!”萧奉先听完哈哈哈大笑,“这么说,你同意了?”
“嗯...不同意。”张宁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