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搞定了张宁交代的事。
二胡架起装醉的唢呐,从纥石烈部出来,兄弟俩便一路小跑,直奔会议金帐。
二胡和唢呐带着一点点小兴奋,给了张宁一个OK的手势。
这手势是张宁教兄弟俩的,这也是他们之间独有的联络暗号。
张宁最后一根紧绷的松了下来,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阿疏和乌带还在争着,偶尔乌雅束也参与进来,总之就是互相揭短,加外娱乐八卦小新闻。
但这小新闻里,却也有着大文章。
见他们闹腾的也差不多了,大伙也听累了,张宁又出场了。
咳咳!
张宁打了个嗓,站了起来,大喝一声:
“停!打住。”
三人顿时闭了嘴,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宁身上。
“听了半天了,你们也说累了,消停一会,我来说两句吧。”
“刚你们提到,阿疏为了得到定哥,故意找人弄伤乌带,然后嫁祸阿骨打的?”
“这是我们一起商量的!”阿疏表示不服。
“那是乌雅束妒忌阿骨打神勇,怕他被大汗重视,跑到我这里报怨,加上当时阿骨打喜欢定哥,我们便一起商量的计策。”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张宁制止了阿疏,他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也很满意阿疏的回答。
“各位都听清楚了吗?不管是为了定哥,还是乌雅束忌妒阿骨打,阿骨打是被冤枉的。”
“听清楚了,是阿疏和乌雅束陷害的阿骨打!”
大家纷纷表示,同时用鄙视的眼光看向乌雅束和阿疏。
顿恩听了,已经快气炸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接下来,张宁的一番话,可不是熊孩子的问题了。
他该对付大人了。
“今天早上,除了完颜部被人下了毒手,兰陵郡王也险些遭到了同样的毒手,而且这人下毒下得更狠,那是一招致命呀!”
张宁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都炸了。
“谁这么胆大,敢对王爷下手?”
“这人是什么目的,怎么敢在冬捺钵期间做这样的事?”
“看来,这里不简单呀。”
.........
头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