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没带。我不寻思着现在也用不着了,谁没事带那玩意在身上干啥,贼硌的慌的,没带。”
“不信你让阿鲁搜搜。”
萧奉先笑了:“搜就不必了,我派人跟你去拿吧。”
“不,不是,王爷,怎么能让您派人拿呢,我现在回去,让二胡给您送来。”张宁信誓旦旦。
萧奉先又笑了,同时给了张宁一个“我可以信你吗?”的眼神。
“不是,王爷,你别这么看着我呀,你这又没饭,我还是早点回去,二胡他们还等我吃饭呢。”张宁把这话当成了告别,说完便转身跑了。
“王爷,你对这张宁会不会太纵容了。”
阿鲁从没见谁敢在萧奉先面前这么放肆,也没见萧奉先对谁这么包容过,他有些不解。
萧奉先笑了。
或许他真的爱才,或许有其他的原因。
总之,他总觉得这张宁会和自己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就会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不同于他人的想法。
而事实证明,萧奉先的这个感觉是对的。
他对张宁即恨得咬牙切齿,又感激涕零。
当然这是后话。
“都准备好了?”
“差不多了,明天可以按时起程了。”
“把阿疏带着吧!”
“阿疏?”
“是,把他带上,他虽愚笨,却还有用。”
“是!”
“对了,你明天就说阿疏被冻死了。”
“是!”
冰块脸阿鲁是个不太多言的人,对萧奉先忠心耿耿,只要萧奉先让他做的,从无半点质疑。
热热闹闹的冬捺钵就这样结束了。
头人依旧客气着道别,只是每个人心中的满足感不同。
最高兴的是东道主纥石烈部的现任头人,纥石烈活里罕了,短短的几天时间,他的收获是最大的。
其次就是劾里钵,他的所有目的都达到了。
然后便是古巴海和老猴子。
张宁心情也不错,毕竟自己的目标都已经达到,自己在所有的人面前都露了脸,阿骨打的地位将会成为劾里钵所有子女中最高的。
而萧奉先的令牌,他也没还回,能懒他还是要赖一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