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听到阿疏死了,有点惋惜。
“可怜的娃,唉!”这是张宁为阿疏叹的一口气。
这熊孩子虽然不讨人喜欢,经常管不住小弟弟,可是他的菊花也够他受罪了,总之还是罪不至死。
可兰这丫头一听阿疏死了,却开心的不要不要的,张宁又叹了一口气:“哎,小丫头片子,心倒挺狠,不过我喜欢!”
最不开心的,恐怕是萧奉先了。
虽然除了顿恩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也知道自己的老对手耶律大悲奴对自己的“用心”,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虽然事事好像自己做主,可事事自己又好像并没做主。
也确实,毕竟他是萧奉先,若还什么都感觉不到,那他就不是大辽第一权臣了。
在通往大辽国上京临潢府的路上,萧奉先正闭着眼睛,养着神。
一个穿着黑色大斗蓬,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等在路上。
“停车!”
阿鲁叫到。
将男人迎上了车。
“你来了。”萧奉先问。
“嗯。”男人冷冷的回应了一声。
“纥石烈顿恩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以后还是要靠你了。”
男人的嘴角微微一翘,没有说话。
“回头我会派两个人给你,你来配合他们的行动,而他们则由你来调遣。”
“王爷这是在命令我做事吗?”
“不,你与纥石烈顿恩不同,你想要的,也是我们大辽皇帝想看到的。”
随便萧奉先拿出一样东西出来,递给男人。
“这是陛下给你的。”
男人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没有说话,转身下车走了。
萧奉先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笑意。
随后他的车马继续向前。
这边,完颜部的车马行驶在雪原之上。
与来时不同的是,有一辆车马脱离了队伍。
这辆车上坐着完颜盈歌,并且只有他一个人,木哥并没有在他的身边。
他的气色已经很好了,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
车夫将完颜盈歌带到了河畔。
一个同样穿着黑布斗蓬的男人早已等侯多时。
“参见盈歌大王。”
“快起来,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