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得了劾里钵的首肯,张宁一脸的不怀好意,朝着乌雅束走过来。
本就已经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乌雅束,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着紧张。
冷汗顺着他的脑门便流了下来,竟然将他脸上的土冲了个小泥沟出来。
张宁在他的眼里,已然是一只要吃他皮肉的饿狼。
此时他无比后悔当时怎么就那么欠,怎么就那么欠呀。
踢那孩子干啥,那孩子也没怎么样,就是想要牛肉干,摸了阿古娜一下。
都怪阿古娜那个骚娘们。
张宁看着乌雅束这副没出息的样,笑意更深了。
让人胆战心惊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张宁很享受这种感觉。
“乌雅束,你的莲花圣使呢?”
乌雅束抬头看到白无常已经站到了一边,似乎这里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乌雅束更是懊恼。
“别总信别人的鬼话,他捧你,你高兴了,他得好处了。现在你摔着了,他人呢?躲了吧。”
“你...你不会真的弄死我吧?不...不会要烧死我,除恶灵吧?”
乌雅束想起他和白无常要烧死木哥的情景,现在他想确认一下,自己是怎么个死法。
“后悔没把干柴都抱走吧?”
“看看,报应来了吧,不听我的,吃大亏了吧。”
张宁故意推了推柴火。
“张宁,张宁,不,张郞官,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别的办法.......”张宁有点为难。
“张郞官,你本事大,只要你能救我,不烧死我,怎么的都成,以后我都听你的。”
乌雅束是真心的不想死。
“唉,那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把你腿砍了,然后烧了。”张宁觉得这个办法好,够疼也够吓人。
乌雅束看了看演武台上的劾里钵,又看了看周围情绪不太好的人民群众,他用近乎乞求的声音问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砍了我的腿,怕我也活不成了。”
乌雅束说最后这句时,声音都变了。
如今他是真的体会到啥叫自作自受了。
“别的办法?”
“让我再好好想想哈。”
张宁凝神想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