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很疼了,二胡咬着牙、额头和手臂青筋都引来了,但是他却不吭一声。
等差不多消了毒,张宁准备缝合。
他需要从里往外缝合,虽然自己不专业,但是他见过他爹给别人缝过针,只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
而这第一次,就要缝合这么大的伤口。
“二胡,好样的。你是条汉子。”张宁鼓励着二胡。
“现在我要缝针了,你如果实在太疼,你就喊出来。”
二胡没有说话,因为清创伤口的疼还没有缓过来,他心里憋着那鼓劲还在。
当张宁拿起弯的不太符合规格的缝合针,穿上线,开始下手缝第一针。
这第一针下去,二胡“啊”的叫出声了。
张宁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
老山羊立马将二胡的腿压住,防止他乱蹬。
张铁匠将二胡的胳膊举过头顶,捏住。
“哥,挺住呀,爷下手很轻的,一会就好了。”唢呐自己手臂上有伤,所以他在一旁安慰着二胡。
二胡叫了这一声,就憋了回去。
本已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更加惨白。
“唢呐,把麻布塞你哥嘴里一块,别让他把舌头咬了。”
唢呐赶紧往二胡嘴里塞了一块麻布。
张宁定了定神,开始缝合第二针,然后是第三针、第四针......真到最后一针。
不断二胡多挣扎,他都没有停手,几乎是一气呵成。
张宁知道,不能停。
他越停下来,耗的时间越长,二胡越遭罪。
好在二胡够坚强,隔着麻布把嘴都咬破了,还是硬挺了过来。
“二胡,你真是好样的。”张宁由衷的竖起大拇指,给二胡一个大大的赞。
“爷,这就好了吗?”唢呐见张宁缝合的差不多了,问道。
他希望快点结束,自己哥哥也少遭点罪。
“就快好了。”
张宁用酒对缝合好的伤口做了最后的消毒,然后上了老山羊的金创药,用剪好的麻布将二胡的伤口包扎好。
虽然缝合的不怎么样,但是血却是止住了。
二胡想对张宁说谢谢爷,可是嘴动了动却疼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说话,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