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把我三叔叫过来看诊,回头我一起来拿。”
张宁出了保安堂,转身进到旁边的巷子里,去找等他的老山羊和老张,把情况说了一遍。
二人也觉得不对。
似乎这些药铺对这个药方都很熟。
“会不会是二胡丢的药方落入了那群黑衣人的手中?”
张宁联想到了阿骨打离开时,因为二胡没有找到药方,他才重新又写了一份。
“师父,我猜想当时劫杀二胡的黑衣人的背后一宁是辽人,他们冲着药方来的,想必也知道了阿骨打的行踪。”
“你是说阿骨打的失踪,跟辽人有关。”
“从莲花教的出现,盈歌大王得病,再到二胡和唢呐被劫,现在阿骨打又失踪,只有这一种解释才合理,他们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一举一动。”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老山羊和张铁匠点头同意张宁的看法。
可接下来怎么办呢?
按这情形,他们买药恐怕是买不成了,阿骨打也不知道在哪。
这该如何是好?
“张宁,要不我们先回去?”
老山羊一时没了主意,他觉得这事得跟劾里钵汇报,毕竟阿骨打和吴乞买是王子,而完颜欢都也是劾里钵的侄子,这不是小事。
张宁锁着眉头,他觉得就这么回去,好像不行。
他得知道阿骨打的下落,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回去了,不好跟劾里钵交待。
再者,张宁与阿骨打朝夕相处这么久,阿骨打一直拿他当亲兄弟一般,张宁对阿骨打也是有情谊的。
想到这,张宁又一转念,唉,阿骨打肯定没事,他以后还要当皇帝呢,不可能就这么挂了。
我们继续找,一定能找到。
张宁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巷子,里面散落着极小的门面,看样子都是做小买卖糊口的。
有了。
张宁的脸上松缓了:“师父,这回我们找最小的药铺去问问。”
“小药铺?”
“嗯。”
“大的不行,那我们就去小的。”
“行,听你的。”
三人在巷子里走着,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反正他们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药铺。
药铺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掌柜,没有伙计,估计这掌柜也是老板,没准还能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