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头处是平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想来是刚才戳玻璃时毁了。
董锵锵简单活动了下身子,用手撑着车身缓缓起身,先把破碎成条的伞布系紧,再小心将伞别到车后座旁的空隙处,晃了晃伞身,觉得没什么风险后踉跄着跨上了摩托。
出发。他喊道。
都这样了还带着?郑春花着实诧异于董锵锵的节俭。
肯定不能扔啊,当初也是花好几百欧买的,回去修修接着用。董锵锵稳住伞身的同时快速戴好头盔。
几百欧一把伞?乖乖,你可真有钱。
这伞的故事说来话长,回头讲给你听,现在赶紧走吧,不然水又涨上来了。
我的机车服是防水的,你可以穿我的雨披,我雨披是大号的。郑春花往后瞄了眼浑身上下湿透了的董锵锵。
省了吧,这么大雨穿上也跟没穿一样,董锵锵担心环抱郑春花腰时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仍然采取习惯性的十指相扣,我这样就挺好,你慢点开,不着急,别把我扔下去就好。
从砾石遍布的蜿蜒道路到泥泞小道,郑春花对各种路况无不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在她望远若近、视险如夷的稳健操控下,摩托像匹可以追赶雷和闪电力量的骏马。颠簸的山路让后座上的董锵锵如坐过山车般血脉贲张,肾上腺素也跟着直线飙升,终于明白为什么郑春花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从特里尔杀过来,暗下决心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坐她的车了。
雨实在太大时两人就找能避雨的地方等雨小些再走。
随着摩托进入德国境内,雨势也渐微,两人终于能掀开面罩说话了。
好不容易把非典熬走了,谁能想到好端端的来这么场洪灾。董锵锵对大自然的威力愈发敬畏,人类在天灾面前还是太渺小了。
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