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行为。”弗莱舍尔摇了摇头。
“那,”雷兰亭眼珠一转,“如果我们挖了一个坑,抓到猪以后再马上填回去行不行?”
“这也不行。如果你们没有填好坑,说不定还会伤害到以后路过的人和动物。”弗莱舍尔语气坚定地否定道,“挖坑肯定不行,根本不用讨论。”
雷兰亭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又不好反驳,只能气呼呼地闭上嘴,躲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看到雷兰亭不说话的样子,弗莱舍尔扭头笑着看了看董锵锵:“这件事难就难在这里,如果没有限制,难道我自己不会做吗?难道那些猎人们也不会吗?你们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不,弗莱舍尔先生,我们接受你的要求,我们不会用你说的那些方法来逮猪的。”董锵锵信心百倍地说道。
比起用什么方法逮猪更让董锵锵感到棘手的,其实是去哪找一家公司能让他和弗莱舍尔签合同。但雷兰亭既然已经把话说死了,他也不想马上改口,打算回去再想办法。
“很好,”弗莱舍尔满意地拍了两下手,“那我现在带你们去看看猪舍,这样可以让你们先有个概念,知道这些放养过的猪能长到多大。”
说话间,他已经站在厂房的大门前,抬起门上的巨大扳手,用力一拉,厂房大门在滑轨上轻轻向后滑去,宽敞明亮的猪舍立刻映入众人的眼帘。
*
又检查了几个小时,张英芳还是没从张英飞经手过的合同中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难道是我想错了,我太多疑了?她心灰意冷地把合同扔到了一旁,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闭目思考。
她猛然想到昨天展会时车荔子说起的和国内咨询路易斯公司的事,连忙打国际长途给国内的信保机构。但不巧的是,信保机构正利用周末时间进行系统的升级维护,无法向她提供更多的信息,只能等到国内星期一上班时间再说。
她无奈地放下电话,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处理路易斯的这个单子。即使她可以按合同上注明的时间拖到最后一天再交货,但时间到了她也只能放行。可如果对方真是个骗子公司,发货就意味着鸡飞蛋打。如果她坚持不发货就等于违约,除了损失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信誉外,还有赔付给对方一笔违约金。
但让张英芳感到蹊跷的是,跟路易斯公司签的合同里注明的违约金金额并不是公司标准合同里经常写到的合同金额的5%,而是20%。
对很多公司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