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余姜海藐视地看了一眼胖子,胖子朝他点点头,同时向后退了半步。
对讲机里的人似乎又说了句什么,男警没好气地把自己的证件举到余姜海的面前:“看清了吗?”
余姜海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学生证也亮了出来。
男警气哼哼地扫了一眼余姜海的学生证,并没伸手去接,而是语气极为不悦地说道:“我要的是证件,难道你没护照吗?”
余姜海沉默着从兜里掏出护照,递了过去,男警接过护照,一边跟对讲机里说着话,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身伤痕的余姜海。
几分钟后,对讲机里传来一个答复,男警略带沮丧地把护照还给了余姜海。这才打开本子,开始问余姜海事情的发生经过。
有了昨天的报警经验,余姜海知道警察会关心哪些问题,所以他简明扼要地复述了第二次遇袭的全部经过,不该说的地方一个字都没说。
但男警并没将他讲述的大部分内容记录在本上,只是简单地写了寥寥几笔。余姜海注意到对方的这个举动后,立刻停止了口述。
见余姜海忽然不说话,男警满腹狐疑地问道:“所以你昨天被人殴打,今天又被打了?”
“是。”
“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比如你在学校或生活里跟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吗?或者你曾经打过别人吗?”
“你什么意思?”余姜海警惕地问道,“你刚才说我有犯罪行为?”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提问,有些事可能发生过但你很快就忘记了也是有可能的。”男警诡辩道,“毕竟连续两天袭击同一个人这种事在我们这里很少发生,它的目的很明确,不像是随机犯罪,更像是一种报复。”
余姜海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冲突。”
“如果没有,”男警不甘心地启发道,“那你最近有什么奇怪的经历吗?”
“要说最近最奇怪的经历,那应该就是昨天报警后,我第一时间告诉了警察对方威胁我的事,但警察并没有重视。我也表达了希望警察能在周边巡逻的愿望,但被拒绝了。”余姜海讽刺道,“这是最奇怪的事。”
“这很正常,我们的人手很紧张,这里的位置又比较偏僻,很难保证一直在这里巡逻。”青年男警不耐烦地说道,“如果每个人都要求我们保护,那警察也忙不过来。”
“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我已经被袭击两次了。”余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