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我认为这是一起专门针对外国人的排外袭击行为。为什么你们警察不重视受害人的想法?”
“你为什么会认为对方专门针对你?”男警否定道,“目前还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难道要我明天再被打一次才能证明吗?”余姜海追问道。
男警没有理会余姜海的诘问,按住对讲机的通话按钮讲了几句后,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命令道:“带我去现场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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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舍尔给了董锵锵和雷兰亭一些面包和水,然后就带着两头猪进了检查室。
“老董,这两头猪最差也能卖3000马克。”雷兰亭咬了一口黑麦面包,但面包又硬又干,他嚼了两口愣没嚼动,转头又给吐了,“如果都是种猪,那就是4000马克。以后咱俩光干这个就能挣钱了。”
“先别高兴的太早,他上次可说了,咱们必须要有公司才能跟他做交易。”
“我觉得他可能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雷兰亭不以为然道,“你还真信啊?”
两人正在说话,猪场另一侧的大门一开,一个身材矮小敦实的德国人走了进来。
董锵锵和雷兰亭都以为他是猪场的员工,并未在意,仍然小声讨论着。矮个德国人迈着方步走到两人的跟前,盯了两人一会儿,突然操着浓重的南德口音问道:“你们就是帮弗莱舍尔抓猪的那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