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对方,两人都有些意外。停了几秒钟,两人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问道:“雷兰亭?”
说完两人都笑了。
“你的伤?”董锵锵指着吴小溪手臂上的绷带问道。
吴小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自作自受哈。”
“别这么说,学车本来就有风险。”董锵锵关切地问道,“严重吗?”
“再过两天就能拆了。”吴小溪故作轻松。
董锵锵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吴小溪刚要进门,就听楼上传来雷兰亭一声大喝:“嘿,吴小溪,我们在上面呢。”
吴小溪抬头冲雷兰亭使劲挥了两下手,跟着董锵锵走上楼梯。
雷兰亭把吴小溪介绍给众人,吴小溪含笑着冲大家点头致意,只是眉宇间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忧郁。
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和酒精的指引下,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在贺鸯锦的央求下,佟乐乐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他们三人上午是如何在法庭上与穆勒对峙,穆勒是如何遭到鸡蛋的袭击,法官又是如何宣判并进行调解的。
“那你们的钱彻底要回来了?”贺鸯锦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现在的你已经是款婆了?师姐。”
“具体要下周才能知道。”佟乐乐淡淡道,“而且款婆好难听。”
“本来就是我们的钱,要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雷兰亭打了个酒嗝,“不过这事没什么意思,我给你们讲讲我和老董是怎么抓到第一只野生猪的。”
“野生猪?”除了董锵锵,所有人都对这个词感到新奇,就连吴小溪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雷兰亭见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心里分外得意,不自觉地手舞足蹈起来。
他的声音忽大忽小,位置忽上忽下,整个厨房都变成了他表演的舞台。
就在雷兰亭头顶蒸锅,手拿炒勺,一只脚踏在电炉灶上,高举右臂,模仿董锵锵的神态高喊时,厨房门“咣”的一声被推开,大壮麦克斯黑着脸冲了进来,嗡声瓮气大吼道:“你们太吵了!”
本来热闹的厨房一下安静了下来。
*
快下班时,张英飞突然让冬一晴整理下周股东会上可能要用到的表格。
由于已经提前跟出租人约好了看房时间,冬一晴委婉地向张英飞说明了自己的实际情况,希望能等她看完房后再回公司加班。
张英飞斜视着冬一晴,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