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碰上雷兰亭这么一个财务白痴,自己这笔学费交的真冤。可话又说回来了,谁让他当时愿意把公司借给对方签合同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坑要跳,董锵锵现在真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但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董锵锵暗叹一声,现在只能往好的地方想,自己万幸就把公司借给雷兰亭一次,以后雷兰亭再这么瞎折腾就是他自己公司的麻烦了。
“瞅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到底怎么坑你了?”雷兰亭不满地把面前杯里的冰块一股脑儿地都倒入口中,大口地咀嚼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咬碎冰块儿声,含混地说道,“你话别说一半儿,吞吞吐吐的听着真不痛快。要是我害你赔钱了你就说话,多少我赔得起。”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欠着董锵锵不少钱。
“没事了。”董锵锵不想跟他说自己被税务局罚钱的事,当下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这就走了?”雷兰亭大喇喇地斜坐在椅子上睨视着董锵锵,“你把我叫过来,你的事说完了我的事可还没说呢。”
董锵锵奇道:“你能有什么事?”
服务员慢吞吞地把两杯可乐摆到桌上,收了钱走了。
“最近是不是有人去弗莱舍尔的放养林里偷摸逮猪了?”雷兰亭故作神秘道。
听他这么一问,董锵锵马上想起那张让人厌恶的肥脸以及“小泰迪”狂吠时的样子。“你怎么知道的?”董锵锵问道。
这话等于承认了雷兰亭的问题,雷兰亭继续说道:“我不光知道有人去了,我还知道去的人是谁,更知道是谁指使他们去的。你不想知道吗?”
但董锵锵对此毫无兴趣,他微微一笑:“不管是谁,以后他们都不能再去了。弗莱舍尔昨天已经警告了对方,还叫了警察,如果那拨人再去,估计就不是被罚款的事了。”
雷兰亭听了不禁一愣,半晌才喃喃道:“哎,我可不像你那么幸运,弗莱舍尔只把林子包给了你。卢克的林子里可不止一支逮猪队。”
“所以那拨人后来又去了卢克的林子?”董锵锵顺口问道。
雷兰亭摇头道:“不,去卢克林子的人咱俩都认识。”
董锵锵心里一动,他俩都认识的人可不多,难道是……
“对,”雷兰亭恨恨道,“就那个姓余的。”他扔掉吸管,又灌了大半杯可乐才打着嗝儿把杯子放下。“我前两天在林子里又碰到他了,然后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