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天给你房租。”
“踏实住,不用你钱,”老白点着一根烟,顺手又递给董锵锵一根,董锵锵摇了摇头:“戒了。”
老白讪笑了一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软布包裹递给董锵锵。
“金条?”董锵锵边开玩笑边接了过来。
“想什么呢?”老白吐了口烟,“眼罩和耳塞。这房间隔音不好,夏天天亮的又早,不戴上它早上你睡不了懒觉。”
街上昏暗的路灯光透过房间唯一的一扇窗户落到了墙壁上。
董锵锵看见老白没安窗帘,好奇道:“你怎么不安个帘儿?”
“就是个临时的窝而已,不用那么讲究。”老白看了眼手表,“给你个忠告,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再看见这俩人吵架尽量别管,听见摔东西就带上耳塞。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刚才那俩人……是两口子?”董锵锵惊了,“都这么下狠手?”
“你别问那么多了,跟咱们没关系。”
“我刚才还以为那光头就是云哥呢。”董锵锵感叹道,“后来看你没回答,我猜应该不是。”
老白刚要说话,他的手机猛地响了一声,然后再次沉寂。他掐灭烟,招手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云哥。”
等老白站定身形,董锵锵惊得下巴都掉了。“就这屋?”
他俩站在白衣女子的屋门前。
“她就是云哥?”董锵锵彻底懵了,“云哥不是男的啊?”
老白没理会董锵锵的疑问,抬手敲了两下门。
“门没关。”屋内传出一个声音。董锵锵这时才听出对方竟还是个烟嗓,只听声音还会让人误解对方是个男生。
老白推门而入,董锵锵紧随其后。
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儿,就是那种有人天天闷在屋里抽烟,烟味儿已经渗透到墙壁里的那种味儿,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刚才的白衣女子换了套衣服坐在椅子上,之前披散的头发扎了个马尾巴,看起来很斯文,很难让人相信她和刚才那个彪悍的女生是同一个人。
“有人来啦!有人来啦!”一只绿皮大鹦鹉在董锵锵的头顶大声嚷道,董锵锵没想到屋内竟然还有只鸟,好奇地抬头观瞧。
“老白他谁啊?”女子看了眼董锵锵,给自己点了根烟,在徐徐升起的青烟雾中,她仔细端详着董锵锵。
“他是董锵锵,刚来德国,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