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抬头问道:“这个记录仪是我从车行租的,我现在能拿回去么?还有车上的导航仪也是租的。”
“那些都是物证,我们还需要保留一段时间。你可以转告车行,如果他们有什么问题,让他们联系我们就可以。”警察的语速很快,似乎很反感董锵锵的要求。
虽然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董锵锵仍感到沮丧,闷闷不乐地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系好安全带后,董锵锵忍不住问坐在副驾的云哥:“为什么你刚才阻止我跟他说周志海的事?他的嫌疑最大。”
但云哥对他的质问毫无反应,只是闭门养神,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
就在距离住所还有一条街的位置时,沉默一路的云哥突然睁开眼,指着路边的空车位喊道:“停车。”
董锵锵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一打方向盘,同时把刹车牢牢地踩到底。
“你看到他了?”董锵锵边问边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但他目之所及,并未见到一个人影。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从不知哪里传来的狗吠声。
“你这几天就把车停这,咱俩走回去。”云哥说完利落地松开安全带,拎着包跳下了车。
董锵锵马上领会了她的意图,她肯定是担心周志海今晚再次埋伏在她家门口。如果再让他看见这辆车,那估计这个团就得泡汤了。
他快速锁好车,小跑着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朝家的方向溜达。
夏夜的晚风轻轻吹拂着董锵锵身上的国王湖纪念服,他踌躇片刻,朗声道:“我今天给车行打了电话,他们已经派人去警局看过车了。关于修车的费用,他们说车险会负担一部分,但咱们也要承担一部分。”见云哥没接茬,他又继续说道:“他们预估了一下,咱们大概要支付800马克的费用。我想好了,这钱从我的工资里扣。”
董锵锵之所以会大度地把这次的损失全都扛下来,一方面是他已经看出来云哥不愿把周志海牵扯进来,那这事就只有一个可能:不了了之。另一方面,800马克固然是不少钱,但以后说不定他还会跟云哥合作,维护好跟对方的合作关系肯定比800马克更重要,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这钱当然要你出,因为是你的错误导致了这一切。”云哥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不然难道是我出吗?”
她这么说董锵锵就不爱听了。董锵锵的表态虽然有客套的成分,但至少也表达了足够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