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若有所思地低头盯着脚尖小声说道。
捕猎让董锵锵的第六感变得敏锐,他已经察觉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萦绕在他和云哥之间。
董锵锵赶忙换了话题:“钱的事老白跟我说了,但我还给他了。他说他想开公司,可能会跟你商量股份的事。”
“那钱也不是我的,”云哥抬起头,莞尔一笑,“你俩定吧。”
高铁呼啸着进了站,带来一阵疾风,云哥的连衣裙瞬间被风吹得飘荡起来。
“我车来了。”董锵锵仿佛看到了救星,赶忙把视线移到了车上。
“那不耽误你了。你赶紧上车。”云哥的脸颊好像红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了。我之前”她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董锵锵拎起箱子,只觉得箱子沉甸甸的,没想到鸟和笼子还挺有份量。他挥手告别:“回去早点儿休息,有空来汉诺威玩儿。”
“我一定会去汉诺威的,等我到了汉诺威你别装不认识我就好。”云哥朝他摆了摆手,“回头见。”
董锵锵买的是靠窗的座位,当火车徐徐启动,窗外的建筑物也慢慢向后退去。
他所在的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安静。他靠在软硬合适的椅背上闭目养神。
虽然闭上眼,但他眼前却好像多了块儿漆黑的超大屏幕布,这几天的经历好像电影一样依次播放着:从美轮美奂的新天鹅堡到一池碧水的国王湖,又从高耸入云的鹰巢切换到幽静神秘的魔法森林,以及高速上跟周志海的生死时速。当然最魔幻的还是昨夜跟老陈的那番对决。
闭上眼比睁着眼更累,董锵锵只能无奈地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外是大片大片刀砍斧剁一般整齐的农田,皎洁的月光洒在农田上,董锵锵依稀能看到几辆农用车的黑色剪影孤零零地散落在农田的各处。
忽然,他脚下的纸箱里发出一阵“扑梭梭”的动静,董锵锵担心鹦鹉缺氧,赶忙打开纸箱,把鸟笼放到面前的小桌上。
鹦鹉很安静,一点儿都不聒噪,在笼子里转着圈儿的偷偷打量董锵锵。董锵锵猜测它的安静或者是因为它所处的环境很陌生,或者是因为它的腿伤。
他正要把纸箱的盖子合上后挪到桌下,忽然看到纸箱底部有两包东西。
他疑惑地把手伸到箱子里,从里面摸出一个布口袋,以及一个牛皮信封。
董锵锵打开布口袋,往里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