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道刀剑碰撞声响过,紧接着便是刀剑入肉和人的惨叫声。
“啊——”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恩克兰将领捂着几乎被劈断的右臂重重摔落下马,他的脚踝却被战马的马镫卡住,上半身摔在地上,下半身却悬在空中,紧接着,他就被失去控制的战马拖拽着继续向前奔跑,身体在几乎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不断摩擦。
而他攻击的那名胸甲骑兵也并不是毫发无损,在两人擦身而过之际,对方的马刀直接砍在他肩部的盔甲上,被光滑的盔甲滑开后又砍在了他的右臂胳膊上,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
周围的恩克兰骑兵亲眼目睹了指挥官被斩于马下的场景,他们的士气和战意瞬间崩塌了下来,先是他们这一边主动撤军,随后恐惧的情绪就宛如瘟疫一般迅速传遍战场上的其他骑兵,哪怕另一位还幸存的骑兵师师长奋力想要阻止败势,但不管他怎么嘶吼,都只能约束自己附近的一部分骑兵,并带领他们强行突围出去。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数个小时,一直到战斗进行到末尾,开始撤离的恩克兰第六师和第一旅才从逃出来的溃兵那里得知骑兵在半路上遭到拦截的事情,他们连忙就要赶往战斗地点,但是他们身后一直紧紧跟着的帝国军第五师成为一个非常大的隐患,让他们不敢加快行军速度,生怕速度一提上去,原本还算有序的阵型会出现割裂,让身后的敌人抓住机会发起进攻。
要知道,第六师和第一旅的兵员组成主要是以后面新加进来的新兵为主,他们虽然有老兵的辅助,但战斗经验在短时间内还是无法提上去,唯有经历过几场大战下来,才能让他们之间磨练出一种无形的名为战友情的羁绊,这才是一支军队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而现在这两支部队很显然是没有这种无形的羁绊的,他们只经历了刚刚那场战斗,还是和放水佯攻的敌人交战,并未见识过真正的大战,自然没有磨炼出来了。
……
“该死的,鲁蒙狗还在追我们!”
平原上,在战斗中被击溃侥幸突围出来的恩克兰第二骑兵师师长格奥尔基·盖伦看着身后还在追赶着自己的帝国骑兵,抛弃了平日里的素养,破口大骂起来,但他的咒骂也无法改变这一切,只能不断的抽打马匹,加快战马的速度。
“快跑!我们再坚持一会就可以和友军汇合了!”
盖伦大声鼓舞着周围跟着他一起突围出来的骑兵,原本将近五千的恩克兰骑兵在与帝国骑兵接战后,和他一起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