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心虚的神态,其中最靠近他的士兵先是接着火把打出的亮光确定了一下帕莱的军衔,而后朝他敬了个礼,道:“上尉,我们将军之前下达过命令,凡是身上有着烙印的战俘都要当场枪毙,这是他们曾经被我们俘虏过的凭证。”
说着,他指了指被枪毙的战俘手臂上的黑色烙印,帕莱靠近看了看,那个烙印确实存在。
想了想,帕莱还是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报告上尉,我们是第四军第七师的。”那名士兵回答道。
听见对方是第四军的人,帕莱心里不由得浮起一丝亲近感,他说道:“我也是第四军的,我是第十师的,听说能够将敌人第一军包围全歼,你们三个师都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见眼前的上尉也是自己人,士兵也就放开了不少,和帕莱攀谈起来,在他们攀谈的时候,陆陆续续有几个身上被查出有烙印的战俘被强行从队列里拉出来,摁着跪在地上,被士兵从后面射杀。
那些被拉出队列的战俘的确都是先前曾经被第四军三个师释放的俘虏,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回到军中,在他们又一次被俘虏后,就必须要为自己做出的错误的决定付出代价——正如第七师师长埃尔南·帕克所说的,只要再被他们俘虏一次,就会当场击毙。
……
恩克兰第一军被全歼的噩耗很快就传回了恩克兰共和国首都恩克兰斯城,并在城内再度引起轩然大波——这距离上一次因为第二军被击溃而引起的震动之间的间隔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两个军团遭到重创,其中一个甚至被全歼了,这让许多恩克兰人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名为悲观的情绪,并对帝国军队充满了恐惧。
那可是两个军团啊,加起来也有超过十万名士兵,哪怕是十万头猪都不可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相继被击溃,其中的五六万头甚至干脆被全歼,死的死俘的俘。
连续两个军的惨败也遏制住了恩克兰民间狂热的参军浪潮,让那些还没来得及报名的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再嘟囔着要参军了。
而在恩克兰的国家议会内,主和派也在两次惨败后悄无声息地抬起了头,主和派的议员们要求马上派出使者与波尔斯兰帝国进行议和谈判,对他们先前主动挑起战争的行为表示歉意,并进行赔偿,只求战争能够现在停止。
主和派的议员心里非常清楚,波尔斯兰帝国的前身,鲁蒙共和国的实力就不是恩克兰共和国能够匹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