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途挠了挠鼻子,站片刻,没有意义的拽两下房门,才狠劲打了个冷颤。
她脱掉身上的湿衣服,随手扔地上,踢掉鞋子往里走,光亮的地面留下一行拖沓的小脚印。
她边走边解裤链,到床边的时候刚好褪下一半。
望了望窗外,大雨如注,拍打在窗户上,冷空气好像能通过缝隙钻进来。途途缩缩肩,一把拉上窗帘,又回头打量这房间,她以前都住星级酒店和高级度假村,住这种简陋的小旅馆还是头一次。她眼睛转几圈,目光一顿,落在眼前的桌子上。
徐途盯着,慢慢坐下来。
桌面摆了一个小塑料架,分门别类放了些东西。
徐途眼睁大,不自觉咽口唾沫,犹豫一会儿,伸手拿来看。
第一样的包装很劣质,但她认识,看两眼,又放回架子上。
后面的东西是个小方盒,上面画的外国男人光着上身,露出八款腹肌,正中四个大字,下面还有广告语——‘久战不败,真男人’。
途途脸红了下,知道了它的用途。又往小架子上看一眼,另外的盒子是个半裸女人。
徐途刚想拿,门口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她一个激灵,把手中的东西连扔带攘往架子里面塞,这边两腿蹬动,把裤子踢出去,光脚几步蹿进卫生间。
秦烈打开门,卫生间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他愣了下,把门反锁,过去问:“你急急躁躁干什么?”
徐途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没干什么啊。”
“洗完了?”
“没。”
他踟蹰片刻:“那你开下门,把浴巾和香皂拿进去。”
又等片刻,卫生间的门才开一道缝隙,不见人,只有藕节般的手臂伸出来,在空气里抓两下,没抓到。
“拿来啊!”声音也低低软软。
秦烈手臂撑在墙上,沉眸看了会儿,才把浴巾递出去。
关上门,没多会儿水声响起,秦烈收回手,见刚才还干净的地上已一片狼藉,她裤子鞋袜仍得到处都是,手机掉在床脚,旁边还有一摊水。
他默不作声的弯腰收拾,衣服和裤子晾在衣架上,又把褶皱抻平,球鞋的鞋带拆下来,鞋舌上翻,靠墙壁立着,袜子卷一块儿,放旁边,打算过会儿洗澡顺便揉两把。
这一切都做完,里面水声还在继续,他把被子抖开铺好,手机捡起来放桌上,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