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贼贼的问:“你说的帮我戒,是不是我想的那层含义?”
秦烈瞥她:“你想是哪层?”
“你先说。”
秦烈道:“硬戒。”
徐途:“……”
白天到了,老男人的情趣又没了。
徐途叹口气,拉着他后衣摆往前走:“我觉得吧,戒烟和减肥的性质差不多,一个人减没动力,两个人互相比拼、互相鼓励,才能见成效。”
秦烈把身后的小手拉下来,看看周围的人,顿了下,握进掌心里:“什么意思?”
徐途开玩笑:“我们一起?”
“好。”
徐途:“……”
她只是随便开个玩笑,哪想他就痛快答应下来:“来真的啊!”
“真的。”秦烈把她右手换到自己右手上,拢住她肩膀往里侧带,两人交换位置,避开来往路人。
“要怎么戒?”她昂头:“嚼槟榔?”
“槟榔也戒。”
徐途完全不相信,轻哼了声:“那你打算嚼什么?嚼手指?”
秦烈没说话,过了会儿,扔一粒东西进嘴里,不禁滚了下喉咙,蹙起眉头。
徐途没看清:“什么呀?”
“张嘴。”他喂给她一粒,她咂咂嘴儿,舌尖酸溜溜的,口中唾液立即分泌出来:“话梅啊!”
徐途眯眼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秦烈:“随便买的。”
她瞥她:“哦。”
两人说着话,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边小摊小贩都出来,卖些内裤袜子、锅碗瓢盆,还有摆摊儿专治瘊子的。
徐途边走边看,视线调远一些,见对面平房上方挂的招牌,不自觉摸了摸头发。
她刘海自己剪过两次,可没几天就长长,发梢又粉又黄,参差不齐,全部赖在脖颈上。
徐途晃晃秦烈的手,两人停下来,她朝那方向努了努唇。
秦烈:“想剪头发?”
她点点头。
九点多,刚营业。
理发店里是个小伙子,一看就不像本地人,穿着和造型要新潮另类许多。
店面不大,左侧墙壁贴一整面镜子,前方摆两把座椅,对过水池能洗头,旁边还摆个长条凳。
小伙子穿着瘦腿裤,见有人进来,笑着迎接:“呦,大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