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
秦烈背有些弓,向左侧一偏头:“没有,这边。”
她抻脖看看,立马精神起来:“什么时候去医院?”
“一会儿。”
一路同行的除了小梁还有另外两名警官,带他们去了最近的邱化市人民医院。
凌晨时分,急诊大厅里有些冷清,医生处理完伤口,开了些药,叮嘱尽量少碰水,注意流脓发炎。
徐途盯着绷带那处看了会儿,里面有黄色的药水渗出来,清理干净以后,不那么血肉模糊了,只是被灼热的气流擦伤,没有缝针,并不太严重。
徐途放下心,一路拉着他的大手,心疼的说:“你受委屈了,我的小可怜儿。”
秦烈被她叫的浑身一凉,瞪着眼:“不许这么叫。”
徐途抿嘴,将他手握得更紧。
她这会儿终于活过来,也懂得开玩笑,眼睛四处乱看,观察这个陌生的城市。
秦烈看向别处,暗自呼气,现在仍心有余悸,不敢想,如果他晚到一步,林子里将要发生的事,应当怎样挽回。
凌晨气温骤降,道路上少有行人,路边的清洁工人已经换了长袖衫。
风从江边的方向吹来,带着咸腥潮湿的味道。
徐途说:“你捏疼我了。”
他这才回神,稍微松开手上的力道,问:“饿没饿?”
“早就饿了。”
秦烈环住他裸露的胳膊:“想吃点儿什么?”
徐途抚了抚肚子,眯眼看着远处的灯光:“我现在特别想吃一碗热乎乎的泡面,另外加个卤蛋和火腿。”
“就这要求?”
“对啊。”
秦烈笑说:“这就去买。”
他们在旁边便利店买了食物和洗漱品,返回旅馆。
小梁他们开的黑色桑塔纳,停在旅馆对面的小巷里,车头朝着这边,所有动向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
天色将亮,这个黑夜即将永远过去。
秦烈上好门锁,拉上窗帘,打开灯。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回头打量几眼,这里环境比攀禹那间要好,也是标准间,贴着地板和壁纸,白色的床单,角落的浴室是半圆形,磨砂玻璃,设计很简易。
徐途正低头解鞋带,脱下袜子,平时懒散惯了,顺手扔到旁边地上。
秦烈看见,给捡起来,两只相叠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