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大宋律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伤人者视被害人伤情处罚。但是如果其中有特殊原因,也可以酌情减刑,我想问殿下因何殴打供奉官王僎,当时是不是清醒。”
这是典型的诱供!后果说的多么厉害,其实就是想要自己承认自己脑子有毛病,一个真的有病的太子,是不可能成为储君的。
赵元佐微微一笑道:“我当时非常的清醒,也没有任何异常,至于为什么打他,就是因为他该打。”
陈载眉头一皱道:“殿下,你这么说对你可是很不利啊!虽然你是皇子,不过已经被剥夺了王位,已经是庶民了,你可是国法的厉害!”
赵元佐微微一笑道:“陈大人说的我都知道,我很钦佩陈大人的铁面无私。请按照国法处置吧!至于对王僎造成的伤害,我愿意承担责任,也愿意赔偿他的损失。”
陈载的眉头皱了一下,王僎这点小伤也就是赔点钱,打打板子就解决了,可是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王僎跳起来指着他道:“人是木雕不打不招,陈大人,大刑伺候!”
陈载的脸色阴沉,对着一个王子动手,可不是他的意愿,所以他还是强忍着怒火道:“殿下,你可要三思啊!要是让本官来判,可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总不能让陈大人徇私枉法吧!请秉公而断。”
王僎大怒道:“陈大人,你怕什么?出了事情自然由人担着,动刑,赶紧动刑!”
陈载看着赵元佐恶狠狠地道:“殿下,那你就不要怪我无理了。”
赵元佐微笑道:“怎么你还敢屈打成招吗?”
“只要是招了就是不屈!给我打!”
陈载一句话出口,旁边的衙皂们冲上来就要拿人。赵元佐冷笑一声,飞起一脚就将一个衙皂踹飞了,接着伸手抢过一根水火大棍。
赵元佐可不是拿下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子,他自幼习武,十几岁就随着父亲上过战场,手中的一条大棍受过伯父的言传身教,够得上一员将才。
一条大棍入手,他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事情,身体自然地就有了反应;所以看到这些衙皂们上来,他手中的大棍一挥,当堂就撩到了两个。
剩下的几人一见不好,扭头就跑。陈载和王僎吓得目瞪口呆,陈载啪的一拍桌子喝道:“赵元佐,你这是疯了吗?竟然敢搅闹公堂,真是罪该万死!”
赵元佐冷笑了一声,“你们不是说老子发疯了吗?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