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谬赞,在殿下面前谁敢称才俊。奴才,还不赶紧谢过殿下!”张寿客气两句,却发现自己的儿子傻乎乎的,好像将这个称号老实不客气的就这么收下了,气的破口大骂。
赵元佐哈哈大笑道:“老掌柜,不必客气,咱们还是进去说话!请!”
赵元佐说了一个请,转身在前面带路。
“不敢!不敢!”张寿有些激动,他不论多么有钱也是一个商人,就是景州的,知县知州们见了他也是小瞧这一眼,今天被当朝殿下说了一个请,这觉着浑身热血沸腾,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大家一起进了屯田司的衙门,进了赵元佐的书房中,外面军兵将房间团团围住。
赵元佐在当中的桌案后面一座,咨议赵齐和知县牛全忠,在旁边落座。张寿张增父子站在下面,二人有些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赵元佐哈哈一笑道:“张掌柜,不必客气,咱们坐下说话!”
“殿下面前,哪有老朽的座位?我还是站着好了。”张寿这么说了,本来已经偷偷找座位的张增也只能赶紧站直了身体。
赵元佐哈哈笑道:“老掌柜,不必客气,,快快请坐吧!我还有事要请教呢?”
“那老朽恭敬就不如从命了,请殿下赎罪!”张寿说了一声,微微欠身挨着椅子的边缘坐了下来。张增也紧紧的跟着自己的父亲坐下。
赵元佐也不再客气,笑呵呵的道:“张老掌柜,前几天我和陈铜说起河北酿酒大家。他给我推荐了德盛坊的张老掌柜。陈铜告诉我,要说道酿酒,在河北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老人家!”
张寿并不知道陈铜是谁,不过还是赶紧答应道:“多谢陈大人看重,小人愧不敢当!”
赵元佐哈哈大笑道:“张寿,我可不是来听你谦虚的,而且我虽然不懂的酿酒,可是却有一个办法,可以再次提纯美酒,让它变得更加的醇香浓厚,所以想和张老掌柜合作一下!”
听了赵元佐的话,张增偷偷地撇了一下嘴,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觉得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力度把握的不太好,大家都听到了声音扭头盯住了他。
张寿吓得面色如土,赶紧跪在地上道:“殿下赎罪!犬子绝对没有讽刺殿下的意思。他,他只是……”
张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增上前一步,一共扫地道:“殿下赎罪!小人张增,要说本事和殿下相比,就犹如萤火之于皓月。但是要说酿酒,我是德盛坊的第一酿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