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在内的几人皆是吃了一惊,连他们搀起的伤员也是愣住了——不是个南京工作站的同志吗,怎么还会说日本话?
横躺在地的男人一下子瞪圆了双眼,却先将目光转向野田林志,一番交换过眼光后,对方什么都没答。
对付这种“死狗”,付辰有的是法子。
从实验室拿了些盐酸出来,付辰把冷然的目光转向野田林志。
抬手照着他肩胛上面被众人殴打出的伤口去,用钩针把创面扯得更大。
“啊……”
根本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付辰立刻将盐酸倒了下去!
一声更大的惨叫从野田林志嘴里发出,剧痛让他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强烈的刺激性,让他忍不住在树皮上面蹭伤口。
随着他的动作,树皮上面的细菌和脏污带入伤口,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是更加剧了。
“怎么样,现在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付辰一脚踩在地上那鬼子的后心,“你放心,爷爷什么严刑逼供的东西都有。”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更白了。
这付家赫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自家长官都痛苦成这副惨象——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自己!
“日,日下正……”浑身发抖的男人第一时间回答道。
“很好。”付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询问对方的所属部队和此次来华夏的任务等等。
听到他这些问话,本来已几乎要失去知觉的野田林志刷一下抬起了头,以近乎于死不瞑目般的目光盯着日下正。
可已到了这种时候,给杀鸡儆猴吓到了的家伙简直有如竹筒倒豆子,该说的都说了。
和野田林志一样,他们所属部队都是特高课。
他们几人都分属野田林志的管辖,负责汇总几个大城市的收集来的情报,在南京大使馆分门别类整理好,再由专人带回京都。
付辰一直没想明白为何东北的情报,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南京城,但听他如此一分析,这才是明白过来:在这个还没有卫星传输的时代,情报搜集容易,但传递却是个大问题。
发报机倒是可以,无线电只能短途传播,想要长途转送电报信息,就只能一站一站的投递,而且电报站也不是想往哪儿设就能搭起来的——除了靠人带情报回去,他们就只能靠少数几个电报站来传递信息了。
“付家在东北截了你们的情报人员,然后红党们又在南京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