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你了吗?”盛彻愿看着易寄桑好奇地问道。
“我与她也没有结婚。她认为婚姻只是一个形式。她觉得婚姻也不能保证什么。本来这种事情就是女方比较吃亏。一定是我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她才不愿意和我结婚的。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一直很期待能和她结婚。”易寄桑闻言,神情有一些落寞,还有一些难过。
“这”盛彻愿又懵了。她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天哪,我有点懵了。难道真的有两个同名同姓样子也一样的人吗?”奚思白望了望天花板,一脸困惑地说。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呢。如果只有一个人,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