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剩八分钟。
小目就是星位的旁边,无论是横轴还是纵轴,都只移动一格。
小目的定式相较星位来说可谓多了不少,整个日本古棋史都在研究小目的变化,总结出了一大堆平时根本懒得去下的定式。
“差点忘了,最后还有这个单点三三的定式,就是看到对方下星位的时候,你往三三这里点一下,就能活出一块棋。”
棋盘分19路,也可以当坐标系来用。
星位刚好是纵轴四路,横轴四路,算作四四。
三三自然就是比星位更低的位置。
摆完这个点三三定式的两种变化后,水城夕月说:“点三三的好处在于一定能活一块棋出来.....至少不用担心输的太难看。”
“当然这个定式也别一开局就下,下完这个定式后,己方只能在角落上活出寥寥几目棋,而对方却能在外面砌一道铁墙起来。”
“懂了,时间快到了,我得上了。”科执光嘿咻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等一下!”水城夕月喊道。
“怎么了?”
“我到现在还没太搞得清情况,就是那个......呃......你觉得只要学几个定式就能战胜长谷学长?”水城夕月小心地问。
“当然不觉得。”科执光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地回答。
“那你还与他打赌?”水城夕月有种劝科执光回头的意思。
科执光沉思了一会之后便答:“正是因为觉得不能战胜他,挑战他才有意义吧?”
“这......”水城夕月不太能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换个角度说这句话就是,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能战胜他,那我为何还要挑战他那?”科执光说,右手也按在了胸口上,有种演说时的激情彭拜。
是的,他马上就是要上棋盘的人了,棋盘如战场,战意也已经在悄悄酝酿。
“如果说神是那种明知道自己会赢,最后也的确赢下了一切的存在,那么神之下的圣,就是那种不知道自己会赢,但同样也赢下了一切的存在。”科执光说。
“而仔细一想,我的目标,不就是封圣吗?”科执光双手一摊,笑意介乎于自信和狂热之间。
水城夕月一时半会难以言对,只觉得科执光好像换了一个人,既成熟,又相当不成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异样的矛盾美感。
“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