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实生看着周围的场景,有些冒冷汗,总觉得等一下要和这些人打起来。
白梦音羽则一直紧绷着胸口,不断地呼吸调节状态。
副社长低声地凑向了科执光,乏力一笑:“其实我真没想到你会同意社长这么干,我其实早就做好了你反对,然后我对你动手的准备。”
“我可没同意她这么干,我只是被她的真挚决意感动了而已,要是没有你们两个拦我,我肯定还是把她撂倒带走了,一边被她感动到热泪盈眶,一边把她当米袋扛走。”科执光很冷静地说,被感动是一码事,但实际行动又是另一码事。
“是吗,看样子是我和平实把恶人当了呢,到时候要是白梦真的输了,我和平实背锅就行,你就不用为此背上心理负担了。”副社长说。
“我的话肯定不会有心理负担,我只会为她的失败而惋惜,但肯定不会产生后悔情绪,倒是副社长你,其实我觉得以你的理性和冷静,应该能拉住她才对。”
副社长摊了摊双肩:“没办法,我也是个女性,她拿女性青春这样恢宏壮阔的命题来压我,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我觉得如果是我站在她这个位置上的话,我也会忍不住这么做,在这点上,我可保持不了理性。”
副社长继续问:“那你呢,你是被她的什么地方打动了呢?”
“你和白梦女性的一面有通感,我自然和她赌徒的一面有通感。”科执光无意识地没有称社长,而是称姓氏,稍微拉近了些距离。
平实生的话,只是一时热血上头而已。
“意思是你站在她这个位置上,你也会像她这么做咯?”
“当然会。”
“那你还真有资格阻拦吗?说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副社长无奈地叹了声气。
“她是她,我是我,我自己会这做,不代表我允许她这么做,这个和双标无关。”
副社长愣了愣,许久才低声说:“这样啊,可真是叫人羡慕的......自信与自负,别人办不到的,你一定能办到啊.....”
“我支持她这么做,并不是我觉得她是对的,只是单纯地相信她能赢而已,她是用必胜的决心换来我的支持的。”科执光说,“说白了,这里就是一局棋的事,靠的是实力,她的决心必将为她带来实力上的加成,所以我相信她能赢。”
“那要是输了呢?”
“不考虑输的后果,有利于提升自己的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