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抓现行,晴岛鹿的小肩膀一颤,望远镜差点掉了下去。
——可恶啊,当时从杉并区回来的时候,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把这望远镜也带上了呢?
“我、我只是在监督科执光有没有认真学习而已,我才是没有要偷窥!”晴岛鹿义正言辞道,宛若饿龙咆哮。
井上星彩淡定地抿口午后的红茶,许久之后吐出一个——“哦”。
“你这是什么一脸不信的表情啊!”
“我可没想到原来前辈您的偷窥对象是科执光,我只是让您停止这种拿望远镜在高层看向外界的行为。”井上平静地说。
“啊这......?”晴岛鹿的胸口一哽。
感觉.....自己在文字游戏上被她给爆掉了?
“那您监督出来的结果呢?他有在认真学习吗?”井上问。
“那间房是空着的,连续两天都没有在。”晴岛鹿摇头而道。
“哦,原来您已经偷窥了两天了。”
“停!我都说了,只是在监督而已.....还有你,你的《发阳论》做了没?怎么有空在这里有限的喝下午茶?”晴岛鹿眼见玩不过她,立刻生气地红着脸指着对方,摆出了前辈的模样。
井上一副松懈下来的样子说:“前辈啊,《发阳论》那种东西,做多了可是会秃掉的,女孩子是不可以做《发阳论》的哦,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珍爱脑细胞,远离《发阳论》。”
“开开开、开什么玩笑啊!有那种可怕的说法吗?”晴岛鹿吓得钻进了卫生间里,赶紧看一看自己的头发还剩多少,显然自己没少做过。
井上又说:“但我想的话,对于前辈您这样富有天赋的人来说,应该不会掉头发吧。”
“那就好,那就好。”晴岛鹿顿时安下心来......个鬼。
“你这根本就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吧!”
“呀,被发现了。”
结束完了短暂的红茶休憩之后,井上不太情愿地走向了客厅,在桌子上照着《发阳论》摆棋。
“对了,前辈,有一点我一直忘了说,你养的狗正在咬你的玩偶。”井上说。
晴岛鹿闻言,再次一抖:“啊!你在做什么啊,卡塔!快点放开我的玩偶啊!”
晴岛鹿急急忙忙地赶向房间的一角,那里摆放着前一个星期从科执光那里白·嫖来的玩偶,一只两个月大的边境牧羊犬正对着玩偶疯狂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