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话还没问出口,矢武就已经推开棋盘走向外界了,也顺带弄出了不少声响,可能会影响到周围对局者的思路。
“啥?”矢武回过头来诧异地看了对手一眼。
对手见对方如此不屑,又为了不打扰到其他人,只能勉强地摇了摇头,表示我啥也没说。
然后矢武就推门而出了。
裁判员看着这一切,摇头叹息:“和传闻一样,是个嚣张到不行的纨绔,这种人居然天赋这么强......”
矢武的听力一直都很敏锐,捕捉到了这番台词。
但他也没说什么,不为此动摇半分。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跳过一切流程,直接和科执光白刃相接。
这时,走廊上迎面走来了两个穿西装的棋士,如同等待矢武一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两个都是职业棋士,一个六段,一个七段,都是经常在比赛上露头的常客了,矢武当然认识他们。
“那些真正能算作是作弊的东西,你可带不进赛场的。”——矢武的心中又回响起了那个御城棋使者的话。
这句话还有另一层含义:这里有安全检查一类的手段。
矢武咽了口水,捂紧了口袋中的药丸,低着头走了过去。
和这两个棋士擦肩而过的一刻,他还低声说了句前辈们好,嚣张的态度立刻软化了许多。
“矢武君好。”七段棋士戏谑般地开口招呼。
直到矢武从二人之间穿过后,这俩人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他的背后,直到他转入拐角,传来飞奔而逃的声音。
“喂,你感受到了吗,他身上好像带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六段问。
“但也仅仅只停留在不寻常这个界限上了吧,如果哪怕它再不寻常那么一丢丢,我们就能够呼叫保安了。”七段摊了摊手。
没办法,这就是文人的战斗力,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保安叔叔才能拿下一个青少年。
“基本上刚好卡在死线上啊,仿佛就像是专门为比赛而设计的一样,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件东西的呢?”
“这个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从他的老师那里吧,那些老九段们最爱干的不就是牢牢地把权力,上升路径,以及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掌控在手中吗?”
“算了,这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把棋下好就行,把钱捞到这才是最实惠的。”六段朝七段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