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的,但给人的感觉只会更显眼......
晴岛鹿松开了手,被子如浴巾一样从她的肩背上滑落。
她的婚纱已经被换了下来,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细肩的吊带连衣裙,是和白天完全相反的黑色,两条藕白的手臂一览无遗地露出,裙摆遮在了膝盖的上方,下方则是温润匀婷的小腿。
墨长的发丝从她背后蔓下,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她的发梢和颈勃间滚过,也许是刚刚洗过澡了的吧。
月光犹如具备了魔力,在夜空中展露着妖异的姿态,不可思议的力量涌入了这个房间,在黑色连衣裙的衬托下,她的肌肤仿佛愈发显得水嫩了,脚趾在地毯上不安地摩擦辗转。
呼吸开始升温,在这个面积不足几平方米的房间里,还有那不安分而躁动的因子。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晴岛鹿扭扭捏捏地坐到了床上,还矜持地打平了裙摆。
她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桌台上摆放着的酒杯上了,知道其中有一杯是自己的。
她谨谨慎慎小心翼翼地将手伸了过去,握紧一杯红酒咪西咪西了起来,像是松鼠紧张地啃着小松果。
“是啊,到底该怎么办呢?”科执光也坐在了床边,床芯忽然下陷的触感让晴岛鹿的整个人一缩,红酒直接洒了出来。
“啊啊啊,都洒出来了!”晴岛鹿小声抓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压低声音,也许是担心被房间的左邻右舍听到吧。
在这个静谧而不安的夜晚,一切的声音都会被放大,比如心跳声,呼吸声......
科执光又重新倒了一杯红酒,交到晴岛鹿手上。
“呃......谢谢。”
两盏高脚的酒杯交错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银铃的脆响,两人一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很默契地相互之间没有台词。
温度,上来了,醉熏又微红,在冰块的刺激下,像是同时接受着寒冰与烈火的洗礼,灵魂都变得透明清晰了起来。
晴岛鹿结束了长饮,畅快地将头抬起来,发出一声娇娇的呼爽,整个脸都红了许多。
她透过杯中剩余的红酒和冰块看着阳台外,月亮仿佛都浸泡在了玫瑰的红色之中。
“还需要吗,不够的话,可以再加。”科执光问道。
“嗯,再加。”晴岛鹿点了点头,乖巧地将杯子递了出去,又是一满杯的红酒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