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若是真能请得太医院的大夫为石头医治一番,倒也是件好事。
锦葵面色柔软下来,锦元良便知说动了她,继而又对孙坚白道:“我知你是一片好意,可也不该不问过葵姐儿就带着她的义兄上京,如今他义兄身在何处?”
孙坚白:“那孩子是个纯善之人,我于心不忍,这事确是我做得不妥帖。他如今正在府里休息,待休息好了,堂小姐便可以去找你义兄了。”
锦葵得知石头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锦元良开口笑道:“是你两位堂妹,你们年纪相当,如今一起,也是个玩伴。”
三人见过礼,锦玉茗同锦雅丹没想到,这穿得没比乞丐好哪里去的乡下农女,礼仪倒是不错。
向二人行过礼的锦葵站直身子,双眸低垂。上辈子自她来京,便被一个姓孙的教养嬷嬷教习京中礼仪,那嬷嬷每日跟在她身后,若是哪里做得不对,一藤条就抽了过来。那藤条又细又韧且浸过油,抽起人来全无外伤只会留下一道红痕,却是极疼极疼。
所以别的不敢说,就她这姿态礼仪,怕是谁也挑不出她毛病。
锦元良看着自己两个女儿一身绫罗绸缎,相比之下锦葵说不上衣衫褴褛,也着实不像样子。让人喊来管家,命他拿些府中新购入的布料发钗等,又让针线婆子安排为锦葵制作四季服饰。
待府中管家拿来几批布料,锦元良看过后,对管家道:“我记得前几日不是来了批滚雪细纱同烟萝纱?去给堂小姐拿来。”
锦玉茗面色如常,锦雅丹却不满起来,那滚雪细纱同烟萝纱本是她准备跟姐姐做衣裙的,颜色也是她挑好的,凭什么给一个乡下打秋风的穷亲戚。
锦雅丹嘟囔着小嘴,楚楚可怜的看着锦元良:“爹爹好大方,我和姐姐的东西说送人就送人。”
锦葵站在一旁,并不言语。上辈子她一直讨好锦玉茗和锦雅丹,可二人也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这辈子,她可不想再去做那无谓之事了。
锦元良闻言有几分尴尬,转而严厉的对锦雅丹说:“锦葵是你们堂姐,不是什么外人,你们姐妹他日少不得要互相扶持,平日府中可是少了你衣裙穿?”说完锦雅丹,又对着锦葵道:“你妹妹年纪小,性子娇,你别同她一样。”
锦葵点点头:“阿葵知道。”
上辈子她来到京城要比这辈子晚了许多,锦玉茗、锦雅丹都比她小上一两岁,她是重活一遭的人,只要她们不来招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