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席睿玟道:“哥哥可是觉得那女孩有什么不妥?”
“锦元良是什么人,他是那种同他有几分血缘,他便会另眼相待之人?”席睿玟拉了拉腿上的薄毯,继而又道:“他今日能因这女子,同我们席家反目,那必说明此女价值,在我席家之上。”
“哥哥说得对,朝中此时能与我席家比肩的氏族,不过一二,这女子常年身处辽东,不会是那几家。”席书意想了想,看着席睿玟接着说:“她也不可能同皇族有什么瓜葛,如此说来,她便只能”
“是东厂。”席德庸接言,他怎么没想到这茬。
席书意凝眉:“可她一介乡野女子,是怎么同东厂扯上关系的?”
“她何时入京的?”
席德庸看着自己的孙子,想了想道:“距今应是不过月余。”
“从辽东到京城的路程,算算应是”席书意掐指心算,片刻后便道:“东厂掌刑千户连生,那时刚从辽东都指挥使司回来。”
席睿玟闻言道:“找机会,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