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忙碌,府中下人的规矩,管家还要多费心才是。”老管家如今虽然在锦府当差,可他是从席府出来的,席文栋于他也算得上是旧主,被这样一说难免对朱瑾有些不满,连忙回道:“少爷教训的是,这府中下人的确该好生管管。”
席文栋说完这茬,便也就过去了,他没兴趣知晓管家要怎么处理一个丫鬟。
可管家却是对这事儿上了心,不仅罚了朱瑾半年月俸,还同管事嬷嬷说了朱瑾不敬主子,被席文栋见个正着的事情。朱瑾自从被锦雅丹拨过来伺候锦葵后,心里便生了不少的怨气,锦葵手头不如锦雅丹宽裕,她们这些下人也就跟着拮据了很久,这一下又没了半年月俸,朱瑾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对于府中发生的这些事,锦葵不关心也没放在心上,反正朱瑾也只人前对她有些好脸色,至于人后,锦葵很少让她和酡红进她房里。三人隐隐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疏离同防备。
新年期间,锦元良休沐在家,晚上众人便不在各自小院子吃饭,都去了正堂。锦葵很久没见锦玉茗锦雅丹姐弟,今儿冷不丁见到,只觉锦雅丹变化实在有些大。原本身上的跳脱不见了,变得沉稳,且气色虽不错,但人意外的纤瘦。锦雅丹看见锦葵也没有以前那样怒气冲冲的瞪视着她,只当做没有这个人一样。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待到散席以后,锦葵发现朱瑾不见了。
锦雅丹望着眼前的朱瑾,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姐什么时候让我回您的阮淓院?不能日日伺候小姐,朱瑾心里实在难受。”
看着朱瑾的眼泪,锦雅丹面色也柔和了起来,她身边的丫鬟都是同她一起长大的,说一句情分深厚也不为过。
朱瑾看着自家小姐脸色和缓,便又道:“小姐你不知道,那锦葵实在过分,不仅苛待下人,还最会搬弄是非,她在表少爷面前”
“文栋表哥?她什么时候同文栋表哥有交集了?”锦雅丹凝眉,看着朱瑾的眼神很不善。
朱瑾心里觉得自己主子不同以前那样好唬弄了,便道:“是同表少爷有过几次相见,表少爷好像很关心她。”
锦雅丹紧握双手,消瘦的手指勒出分明的骨节,黑黝黝的眸子盯着朱瑾:“你是说,文栋表哥很在意她?”
“是有些在意。”朱瑾咽了下口水,喉间因为紧张而微微紧绷,此时竟有些怀念以前那个单纯好骗的锦雅丹。
“行了,我知道了。”
“那小姐,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