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一厢情愿。
“阿葵,你知道京中最大的那个酒庄和饭馆吗,那是我哥哥开的,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去吃,提我哥哥的名字就好啦”
“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出来去延禧寺吃斋饭吧”
“这许府的宝妆饼可真难吃”
夏小蕊喋喋不休,边吃还边对锦葵做了个难以下咽的鬼脸,夏小楼在一旁看得牙酸,谁知锦葵在旁边对着夏小蕊小声回了句:“这馅儿炒软了,做得糊口,我也不喜欢。”
行吧,夏小楼可算知道自己这妹妹为什么整日在家中提起锦葵了,原是二人真能说一起去。
两人在一旁谈论宝妆饼讨论了半天,夏小楼示意自己妹妹该走了,夏小蕊才同锦葵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看着远处一脸不耐却又仔仔细细用手帕给夏小蕊擦手的兄妹俩,锦葵忽然又想起了石头,一股落寞席卷心头。
“怎么没带那百福玉佩?”
锦葵回过头,发现席睿玟对着她温和浅笑,一瞬间她想起了,那个寓意独特但烫手的玉佩。
“那玉佩实在贵重,阿葵好生收着呢。”
“我一直想问你,那日我未出手,你是否生我的气?”
席睿玟明知锦葵的答案会是什么,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问。
他想问她,若是那日他出手救下了石头,他们二人如今会不会换一个局面。
他想问她,为何对汪淮另眼相待?
他想问她,若是有朝一日,他如那次一般遇见危险,锦葵还会不会出手救他,会不会同上次那样,义无反顾地背起他就跑?
他想问她,他们以后,是不是再无可能了?
可他问不出口。
长久的沉默,让席睿玟知道,他那日的犹豫,的确亲手断了二人的所有可能。
可是他不甘心。
是他先瞧见了锦葵的好,是他先动了心,他明明有机会的。
席睿玟眼神晦暗,锦葵的沉默如同丧钟敲在他心上,深沉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