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富态。
“蕊儿怎么了?我听栗儿说你病了,可要阿爹给你做些好吃的?”
烹鲜侯一看见自己的爱女,便立刻变成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上前仔仔细细端量着夏小蕊。
见女儿神色恹恹,便又问了句:“爹爹给你做枣泥卷儿?脆团子?还是说你想吃烧笋鸡、炖”
“不想吃。”
夏小蕊红着脸,转头钻进榻上的被窝里。
她爹爹本是个从六品的光禄寺署正,因掌管膳食,且厨艺高超,被泰和帝封了个烹鲜侯。她从小爱吃,爹爹娘亲同兄长也愿意娇惯。
她便自小吃成了这幅圆润润的样子,以前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只是昨日遇见了那诚阳王嫡子,她便觉着自己如今这幅样子,同京中贵女着实差得远了些。
夏淳同夫人对视一眼,二人都觉得今儿个这事情有些严重了。
“要不请个大夫?”
栗儿在一旁怯生生地问,若是小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他们家少爷能把她给活撕了。
“不要,我没有生病,我只是不想用饭。”
夏小蕊躲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听得夏淳夫妇更是忧心。
屋里几人正盯着被子里的夏小蕊愁眉不展,门外夏小楼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听松饼说小蕊生病了?”
夏小楼正在外头同户部一官员家的长子谈买卖,听见松饼急急忙忙地去找他,说是家里那宝贝疙瘩生病了,他便赶了回来。
回来看见这阵仗,便觉得果然不同寻常。
夏淳夫妇看见儿子,便觉得放心不少,小蕊有事不愿意同她们说,但若是儿子问,她倒是不会隐瞒什么。她们兄妹二人,自幼关系便好。
夏小楼看着母亲同他爹,两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趴在床上装鹌鹑的夏小蕊,心中了然,点点头走了过去。
其余人都退了出去,让这兄妹俩好生谈谈。
夏小蕊拉开一点点被子,看见房中只有夏小楼在,才慢慢从被窝中爬了出来。
“说吧,怎么了。为什么不用饭,也不想吃零嘴儿了。”
夏小楼盯着夏小蕊胖嘟嘟的小脸,因躲在被子下,憋得脸色涨红,看着十分滑稽。
“我就是不想吃。”
“别撒谎,你就没有不想吃的时候。”
夏小楼拉过椅子,坐在夏小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