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望舒当年是怎么同辽东锦家有关联的,他当亲自去问问她。
汪淮远远看见锦葵同夏小蕊在一旁嬉戏打闹,唇边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笑容,自从他在上京看到小姑娘以后,便很少见到她有笑的这样舒心畅快的时候了。
只是远远地看见小姑娘,头上手腕上都没有带他送的那套能够自保的首饰,心中一黯。
是了,他们如今这关系,不同以往,他如此过去,免不了又要挑起小姑娘的伤心事。
他无意撩拨,转身对着身后的申春道:“你去找南藤,问问她为何不给她家小姐,佩戴那套东厂匠人打造的首饰。”
不论他同小姑娘走到何种境地,他都不愿意看她受伤。
那东西在紧急状况下,可以保她性命,她不该如此任性。
申春在汪淮看不见的地方,略微苦了苦脸,每次他去找南藤,都免不了要为自家督主挨顿骂。
又不是他负了那锦家小姐,总是同他过不去做什么。
南藤看见申春,难得不像以前那样一脸怒容,反而一反常态地带着些欲言又止。
申春一看南藤的脸色,便觉得不好,肯定有什么督主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
“督主就是让你来问这个事情的?”
南藤心里纠结,小姐同那夏家少爷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夏府公子她见过,夏府人口简单,那烹鲜侯同夫人也都是宽厚之人,小姐进门差不到哪里去。
若是说了,她怕督公知道了,这事儿便
可若是不说,若督公对小姐有几分真情,那她岂不是在其中枉做恶人了?
申春别的不敢说,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就没几个能抵得过宫里出来的,只两下他便看出南藤有事情瞒着督公,申春面色一冷,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南藤,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下人可以做主的。主子们怎么吵,怎么闹,我们下人也不能越过主子,替他们做主。”
南藤闻言,面上一白,是了,是她僭越了。
同申春说了自家小姐同那夏小楼的事情,申春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跟在汪淮身边,自家督公对那葵姑娘是个什么心思,他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这要是葵姑娘另嫁他人,他们东厂一众,日后怕是得日日看督公黑着脸,那谁还受得了?
还不等南藤把话说完,申春便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汪淮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