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介女子,自当好好相夫教子。明日我让你叔伯母给你挑个人家,你嫁了便是。”
“凭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参和这等事情。你的脸不要了,难道还想让我席氏一族也跟着你脸面丢尽,为人耻笑不成?”
那人说话十分不客气,席府下人脸色俱都不好看起来,席书意闻言却没有言语。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吵闹声,原是席文栋从外头回来,见自家正堂上围着许多人,便想要上前看看。只是他喝得烂醉,还不等给自己妹妹出头,便一头倒在了正堂中间。
席氏族人见状,发出一阵嗤笑。
原本这席德庸算不得席家嫡系,只是后来他步步高升位高权重,世人便只知有席德庸在的席府,而都忘了他们才是百年世家,席系一派的正经嫡支。
席书意见状,示意下人扶席文栋去休息。自己则冲着那中年男子道:“若只我撑门拄户,便可把这席家百年的脸面丢尽,那这等脸面不要也罢。”
她明白,席氏族人既已看到了席府这块可瓜分的肥肉,就不可能轻易放手。她也定然护不住这偌大个席府,只是如今,她唯一可做的便是,能守一些是一些吧。
锦雅丹看着席氏族老同席书意的脸色,越听越觉着不对,她忽然出声道:“我找你们是让你们帮我救母亲和姐姐,你们在这里浪费这等时间做什么?”
她虽开口,可场上无人理会她,仿佛大家都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
几个同席书意从叔父年龄相近的男子,一同逼上前来,似是想要用男女有别这等卑劣手段逼迫席书意。
席书意站起身,冲着府中下人淡淡道:“若今日有人妄动,就地惩治,生死不论。”
她话说完,门外忽然跑出来几十个手持镶嵌铁头木棍的家丁,他们动作利落整齐,一看便是经受过训练的。
自席书意负责掌家的那日起,她便想到会有今日,已早早做好了准备。有些东西她知她护不住,她也舍得下。只是她不会让他们这般轻易地从她手中夺走便是。
有一便有二,若她这次轻易退缩,不让这群人付出代价,那日后别人想要踩上她一脚,岂不是连成本都不需付出,连掂量一二都不需,便能肆意践踏她了?
那席氏族人也瞧出席书意不是无能之辈,一介女子敢出这个头,必然是有所依仗。
只是让他们就此放弃也不可能,那辈分最高的席氏族老想了想道:“罢了罢了,你若想要掌这个家,你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