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厉害。”
不理会逃河的调侃,谢望舒抱着怀中小胖子放下了马车车帘:“去烹鲜侯府。”
夏小蕊一直不老实地拱来拱去,她身上热得厉害,又隐约觉着有人抱着自己。她本来就热,再被人牢牢抱着,更是难受。
忍不住睁开眼睛,眨着水润润的眸子,看向谢望舒道:“谢望舒?”
谢望舒点点头,只是夏小蕊不舒服,谢望舒也被她拱得窝火便是,见她恢复几分理智,谢望舒哑着嗓子道:“别动。”
说完抱着人的双臂又紧了紧,不让怀里这不安分的小人儿再继续考验他的意志下去。
夏小蕊闻言把一双猫儿眼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水雾,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反正全身都很奇怪,听见谢望舒说不让她动,她就越是想要动一动。
如此想了,她便也这样做了。不仅在谢望舒怀中使劲拱了半晌,一双白嫩的小手,也忍不住朝着谢望舒身上胡乱拂过。
见谢望舒低头,挑着眉毛瞪着她,夏小蕊心头浮起一丝委屈。
还不等谢望舒再说些什么,夏小蕊突然哭出声,又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圆圆的眼睛望着谢望舒,眸中满是可怜又可爱的懵懂。
她用带着啜泣的甜腻嗓音冲着他道:“谢望舒,我好难受呀。”
一双猫儿眼片刻便被泪水打湿,看着怀中哭得同猫崽一般的小胖子。谢望舒终是哑着嗓子,低下头,在夏小蕊白嫩耳尖上用力一咬。
“小胖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抬起头,用还带着暗哑的声音,冲着正在赶车的逃河道:“去永定街的宅子。”
马车一顿,随即换了个方向,奔着永定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