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做早膳,再晚就来不及了。”
听到小姑娘的这句话,汪淮忽然把她抱了起来,二人面对面,他望着她水润清澈的双眸,哽咽道:“你可记得谁是你相公?”
锦葵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她看着汪淮缓缓开口:“记不得了。”
汪淮把头埋进她颈间,死命地搂着她,口中不甚清楚地呢喃:“以后会想起来的。”
脖颈间的寝衣被打湿,锦葵伸出手抱住汪淮,见他这样子,锦葵觉着心头万分难过,只是一时之间,她也不懂这种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等帮他的小姑娘穿好衣服,汪淮跟锦葵一同去了厨房。往日里动作利落,厨艺精湛的人,今日做起早膳来却是手忙脚乱。
汪淮便看着她在那汤盅里放了一遍又一遍的盐,他忽然转过头,不忍再看下去。
那汤盅在灶上扑得厉害,锦葵伸手便想去端。汪淮连忙拦住,自己上前端了过来。不理会被烫得通红的手指,他把那汤盅放在离锦葵远远的地方,自己舀了起来。
那汤又咸又苦,汪淮却似尝不出味道一般,一点点喝进口中。
锦葵做完早膳后,又坐在一旁开始发呆,汪淮上前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在小院子中散步。
只是刚转了一会儿,他的小姑娘便又开始眨着眼睛,困顿起来。
汪淮哄着她睡下,才动身去了东厂地牢。
不过一夜时间,沅素便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只是汪淮看都不看一眼,上前拿过刑讯之人手中案卷。翻看一会,望向沅素:“原来你是原内阁首辅杨大人家的姑娘。”
沅素惨白的面上浮上一丝冷笑,盯着汪淮愤恨道:“阉狗,你杀我杨家一百一十四口,如今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多费唇舌?”
汪淮不想理会沅素同他有什么新仇旧恨,只是冷着声音道:“乌草散你从何处得到的?”
“不知道,一个神秘人交给我的。”
沅素边说,面上边浮现出一丝狰狞痛意。
汪淮知道她没有说谎,也没有那个能力在东厂的刑讯下坚持一夜。他树敌颇多,不知谁人找上了沅素这里,只是
“给她灌上乌草散,送去东厂医者那里,让他们找到治疗的办法。”
那人应是,沅素却忽然开口道:“那农女明知你作恶多端,杀人如麻,却仍同你厮混。不知她对你是真的有情,还是你在她面前隐藏得太好?”
沅素见汪淮停下脚步,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