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在这里,成为了他的私有物。”
锦玉茗面色冷淡,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她又在周围捡了些干草,铺在实在洗刷不掉血迹的地方。转身回头看着锦雅丹:“他今日应当会回来,你若害怕就先下山,我处理了他才能同你一起走。”
望着眼前出手狠辣面色沉着的锦玉茗,锦雅丹红着眼摇了摇头。
她摘下帷帽,露出里面毁容得厉害的一张脸,上前帮锦玉茗一起遮盖地上的血迹。锦玉茗见状鼻尖微酸,捏着手中的稻草微微用力。
二人处理完这一切后,天色已经黑了不少,锦玉茗走进屋子,手中握着匕首,站在了门前,锦雅丹则拿着铁耙躲在了草垛边。
外头越来越静谧,偶尔还能听闻几声狼嚎。待到差不多子时,两个人才听见屋外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
锦玉茗捏紧手中匕首,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直接捅了上去。
锦雅丹也冲上前来,照着那男人的脑袋便是一铁耙。
直到那人被砸得血肉模糊,彻底不可能有生机之后,姐妹二人才算停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