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人夫婿,后又被送上家庙的。
抱着锦葵,汪淮坐在树上,夏日炎热,这里正好阴凉许多。见小姑娘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汪淮从身上拿出巾帕,为她轻轻擦拭。
锦葵红着小脸,任由汪淮动手,只是在汪淮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喃喃出声:“这帕子看着眼熟,你从我妆匣里头拿的?”
汪淮伸手在她脸颊边轻轻扇了扇风,想让小姑娘脸上的热意散了去。听见她这样说,汪淮哼笑:“什么你的我的。”
他不允许她跟他分什么你我,他二人也早都分不清了。
锦葵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又伸出手去揪汪淮的耳朵。
二人在延禧寺后山玩闹了许久,到太阳都快落山的时候,汪淮才带着他的小姑娘回小院子。
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汪淮瞧见一个身形佝偻,穿着打扮完全不似京城中人的老妇,她行路艰难一望便知身有重疾。他上下打量那老妇一眼,见她腰间别着一个造型奇特的腰带时,才收回了目光。
等马车回到小院,锦葵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她毕竟算是大病初愈,这身体状态远不如从前。把她哄睡以后,汪淮才喊来了申春。
“今日我在延禧寺见到一妇人,她身别塞岭治丧专用的一种腰带,你去查查这人为何来京城。”
塞岭同京城相距甚远,那老妇身形佝偻,举止缓慢,若是没有人接应,怕是走不到上京。身穿丧服,又在此敏感时刻,他总觉得同边军事宜有关。
申春点头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汪淮正给他的小姑娘收拾妆台,自她中了那乌草散以后,总是丢三落四的,许多东西拿起手,后头便不知道搁在哪里了。这段日子,都是等锦葵睡下后,汪淮再一点点收拾。
给这些姑娘家的零零碎碎擦干净,保养好再放进妆匣里。有的时候,他若偶然得见什么有趣的物件,也会给她放进妆匣里,待小姑娘发现时,给她个惊喜。
还不等汪淮收拾完,申春那头便回来禀报。
那老妇乃是塞岭边军一个总旗的母亲,她夫家三代包括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边军将领。且无一例外全部战死沙场。
她的两个孩儿,便是此次领了劣质兵器身亡的将士。也的确如汪淮所说,这人不是自己来的上京,而是大皇子谢玿派人接过来的。
“督公,可要?”
申春做了个斩草除根的手势,问汪淮要不要杀了那老妇。自家督公同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