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伤。
那太医为谢玿包扎完伤口,看了一眼谢玿,他眼神混浊,面色青黑。略顿了顿他又伸手为谢玿把了脉。片刻后谢玿便见太医面上拧着眉,神色万分肃然。
他缓缓张口:“可有什么问题?”
太医抬头,又换了一只手继续把脉,后又让谢玿张嘴,观察了一通,才沉声回答:“王爷最近可是感觉身体乏力,心躁难忍?”
谢玿点头,被这太医折腾得有些厌烦。
太医见状,也没有继续废话,只是微微低头道:“王爷欲念过旺,舌红苔黄脉弦滑数,此乃相火炽盛之症,您可是服用了什么厉害药物?”
谢玿闻言挺直脊背,面上也不如之前那样放松,沉默片刻后谢玿脸色愈发难看。
“可是于子嗣有碍?”
太医点点头。
谢玿突地站起了身,刚要发作,那太医便上前规劝:“王爷莫要动怒,我为您开些方子,您先用上一段时间。”
见谢玿面色不好,那太医心下沉吟,片刻后又道:“我手里有套古方,调养一段时间或能见效。”
“那就劳烦太医了。”
那太医给谢玿开了不少方子,他既要调养身体,又要为惠妃守孝,如此也就听从了温琼的意见,低调在王府中养病。
朝堂之上,虽有人诟病谢玿作为,可见泰和帝不欲追究,他也一直在王府中安静守孝,这质疑的声音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谢玿虽听从那太医话,安心服药,可却把那太医说的让他戒房事抛在了脑后。他越是怕自己身体有疾不利子嗣,便越是急切地同府中姬妾频繁同房。
便是府中的丫鬟长相稍有些颜色,谢玿也俱都收进了房里。锦玉茗打着为教导谢玿房中术的名义,也搬进了王府。
谢玿此刻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孝期不孝期的问题,他如今只想证明自己还有可生育的能力。
王府中一时秽乱不堪,更有甚者,前些日子谢玿还强收了一个府中下人的妻子,只因那妇人前头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
有些进府早的妾室,还会去王妃崔玥那里发发牢骚,可见崔玥不仅没有插手劝阻谢玿的意思,反而一副精力都用在整治虐待府中地位低的通房伶人身上,众人便知,这王府里头的两位主子,俱都疯魔了。
便是锦玉茗进入到王府也被折磨得够呛,她顶着游尼的身份,又给谢玿用了些药物,倒是勾得谢玿很是得趣。只是谢玿近日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