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又有什么用?
“先生不必多虑,本王自有办法对付汪淮。”
见谢玿一副铁了心要同汪淮撕破脸的模样,温琼只得温声规劝:“祸不及妻儿,王爷此乃小人之道。”
谢玿被他说得一愣,脸色也沉了下来。
“先生这是什么话?君子只会败于小人之手,若是我等君子,都不屑使用小人术法,那这天下岂不是都被这小人占据了?”
“且我如今也只是用小人之法惩治小人之身罢了,若汪淮真对那女子看重,我谋求大位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温琼闻言抿紧双唇,谢玿如今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他点点头,只得先应承下来。
看着锦葵同南藤走进那其貌不扬的小院子中,温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身边人:“给那位小姐送去。”
门房把信送到锦葵手中的时候,锦葵还有些惊讶,因席书意同她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看着那封印着席书意小印的笺签,锦葵点了点头。
这上头字迹确实是书意表姐的。
锦葵对着门房的下人道:“你同那人说一声,我收拾一下,这便过去。”
等梳洗一番后,锦葵带着南藤出门去了,既是书意表姐相邀,锦葵乐得赴约,便就没有找人告知汪淮。
近日朝中事多,先是谢璀畏罪身亡,又是惠妃自戕,汪淮便也不得不宫中东厂两头忙碌,便是这几日回小院子的时候,都是踩着夜色进门。
他正在东厂处理卷宗,辛清从外头捧进来一个盒子。
“督公,葵姑娘让人为你送来的。”
汪淮闻言,停下手中动作,唇上勾起一丝浅笑,这个时辰应当是小姑娘怕他不好好用饭,送来的餐食了。只是汪淮的笑容在打开那盒子后,瞬间转为阴沉。
盒子里头放着一个香囊,那香囊他再熟悉不过,便是昨日,还是他把这东西收拢在小姑娘妆匣中的。他伸手拿起那香囊,放至鼻尖一闻,眸色更为阴翳。
的确是小姑娘贴身的东西。
放下那香囊,汪淮抽出里头信笺,看过后起身走了出去。
那上头写着让他一人今日午时于京郊荒寺相见,晚来便等着给人收尸。